我冒死地敲打棺材盖,“咚咚咚”,没有人理我,棺材盖终究被盖上了。
垂垂的,我没了力量,呼吸也感觉不顺畅了。我惊骇极了,惊骇极了,也绝望极了,只能无助地冷静流眼泪。
“感谢,感谢你!”我对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仍感觉不敷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
我赶紧往外爬,眼看着就要爬出棺材,却在这时,一只大手在我的肩膀上推了一下,身子落空重心,我又跌回棺材里。
十四岁那年,我差点被村里的臭脚汉强奸。
我发觉出了非常,因为娘的反应太奇特了,伤口愈合没有,我比她清楚,她那么拦着我,仿佛有甚么事情不想让我看到或者听到。
娘跑到爹面前,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