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几家店,体味了一下,这么大的徐州,竟然没有青盐出售,这个仿佛有点说不通啊,是不是有人用心节制了盐路,不卖青盐给徐州啊?”
看来李强这小子在漕帮分缘儿不错,哪怕是夏轩已经明令他不再属于漕帮的人了,竟然另有人请他喝酒。
“好了,感谢雷捕头的动静,时候不早了,不好久劳台端,你早点归去歇息吧。”张桓问完话,直接撵人了。
但是他在徐州锦衣卫里有一个亲戚,就在一蛀香之前,他刚从亲戚那边落实了那块象牙腰牌的统统细节,作为一名积年的捕头,他信赖本身没有看错。
既然徐州的盐路不清,两边争斗不休,恰好能够插上一腿,最起码能够在最有肉的处所咬上一口。
实在雷老虎的心中也曾有过纠结,万一这小子如果冒充的呢?万一他的两道腰牌都是假的呢?
“少爷,这小子干甚么来了?”陈二狗看了看桌上的信封,“不会是专门为送这个来的吧?”
“呃,这个么,如果此时有青盐入市,正所谓久旱逢甘霖,徐州高低天然会鼓掌称快,热烈欢迎的。”
听到雷老虎求见,张桓有些迷惑,这小子见本身干甚么?
既然是张可大的人,为甚么要体贴扣问盐价呢,雷老虎在心中主动停止了脑补,很快给了本身一个答案,这事儿是张大人体贴的,筹算过问的,这就充足了,至于其他的,锦衣卫办案,甚么时候需求过启事?
“大人来徐州公干非常辛苦,一点程仪不成敬意,还忘大人赏收。”说完恭敬地后退着退出了房间。
张桓笑着摇点头,“如何着,本官这儿是阎罗殿,雷捕头连坐一会儿都不赏光?”
仔谛听着雷老虎的先容,张桓渐渐对徐州的盐市有了更加直观的熟谙,说白了这儿就是山东盐场与两淮盐场比武的场合,两边都想全数吃下,但是却都没有阿谁本领。
这事儿只能实话实话,再说了,就算是要编瞎话儿,雷老虎也不会编啊。
不过这个与我们无关,只要这银子是在我们手里,能够为我所用,这就够了。对了,二狗,你去拿拿纸墨来,我给石头写封信,呆会儿你请李强用船上的信鸽送给他。”
张桓一摆手,“坐吧,雷捕头明天来,恰好我也趁机体味一下徐州的风土情面,这个还要费事雷捕头知无不言哪。”
带着陈二狗来到了堂屋,只见雷老虎正站在墙边上,细心地看着墙上的一幅浅显山川画,仿佛那边面藏着金山银山一样。
听到门响,雷老虎敏捷转过甚来,小跑两步来到张桓面前,扑通一声跪下了,“徐州捕头雷老虎见过千户大人。”
“那么徐州的食盐是如何个环境?”张桓持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