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个设法,你说如果我们放了这些人,他们回到漕帮,程梦准会如何对他们?”张桓大声问道。
程天雷不傻,毕竟作为十万人大帮帮主的儿子,见地比起浅显人来讲还是要多上很多的。
没有了崔登的胶葛,程天雷倒是很快就爬了起来,鼓足勇气扶着仓门,“你是谁?你晓得我是谁?你晓得我爹是谁?”
神二一听,仓猝接过话茬,“他们保护不力,让程梦准的儿子受了惊吓,光是这一条就充足把他们沉江了。”
一只脚方才踏上船面,程天雷敏捷地往中间一跳,大呼一声,“快来人,把这小子抓住!”
这话有些过火,不管甚么年代老是有不肖子孙的,但是在明末,这类吃人饭不干人事的家伙仿佛多了些。
熊瞎子看了看程天雷和崔登,“少爷,这两小我如何办?”
“程天雷,你看,诚恳点多好,何必如许蹦来跳去的,很影响你天下第一大帮少帮主的身份和形象啊。”张桓提着火枪和折铁剑从船仓里走了出来,前面跟着的徐弘祖手里拖着晕死过的崔登。
有了个这份自傲,程天雷的脖子较着硬了很多,“我不晓得你是谁,也不管你是谁,现在我奉告你,我爹是漕帮帮主程梦准,你他妈的如果胆敢动我一根汗毛,我要你们百口的狗命。”
看着面前滚成一团的两小我渣,张桓看了看徐弘祖,“徐大哥,这两小我,一个是漕帮帮主的儿子,一个是漕运总督的儿子,你说,这大明另有甚么但愿?”
“莫非说这二十五小我不管如何都是个死?”张桓仿佛在喃喃自语,却恰好让他们能够听到。
张桓则跟看一个傻瓜一样看着他,“你说甚么?跟你出去受死?你肯定?”
听到张桓如许问他,熊瞎子有些奇特,这个事情还用问吗?天然是全数杀光啊,骆马湖这么大,死上二三十小我就当是给湖里鱼虾加餐了。
张桓乐了,很好,既然有了带头的,前面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张桓也未几说甚么,只是用枪顶着他的脑袋,“小子,退后,我们到船面上去说。”
程天雷巴不得退到船面上,那边有他的人手,天然言听计从地举起双手渐渐向后退出。
要不说权势乱人眼呢,这位程大少爷到现在还没有看清情势,觉得只要本身亮出漕帮少帮主的身份,就能把对方吓得屁滚尿流呢。
“少爷,这些人可都是跟着程天雷的,不容我们慈悲啊。”熊瞎子仿佛看出了张桓的筹算,仓猝上前提醒道。
这两小我,一个可称之为富・二代,一个可称之为官・二代,两小我在江南都是炽手可热的人物,平时在人前人后也是人模狗样的,但是现在却滚在一起,活脱脱一堆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