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
“韩嫣,你这是要抗旨?”
韩玫瑰,好样的,紧紧抱住刘彻小朋友的大腿,有你好处的,别看陈阿娇,她娘馆陶大长公主,她外婆窦太皇太后现在对劲,她们对劲不了多久的!
一股同仇敌忾的豪情涌入心头,我回了他一个光辉笑容,抽出腰间裁云,护到他身前,摆好架式。
路程虽不短,我又尽量迟延,却总有走完的时候,眼看着金碧光辉的椒房殿在望,我俄然忘了惊骇,母范天下又如何,金屋藏娇又如何,先非论陈阿娇最后废居长门,就算一辈子住在这冷冰冰的金屋子,等着夫君的偶尔垂怜又如何?想着后代的金屋藏娇竟演变成小三情妇的代名词,如果被这位以妒忌刁悍闻名的皇后娘娘晓得了,估计会发疯吧……
皇后娘娘明显对我的沉默很不满,嘲笑道,“如何,说不上来了,来人,给本宫打”。
含着金汤勺出世的韩或人估计向来没听过这么直白彪悍的话,噎在本地,因而某的表情就更好了。
“说的真是动听!”韩玫瑰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欠扁,带着微微的喘气声,我却无端涌起一股暖意,他这是不忍我刻苦,才快马加鞭的赶来了?
夏韵很有几分卫子夫当年的气韵,淡淡一笑,“大人是主子,主子打主子是天经地义”。
一时候没有人敢动,陈阿娇一声怒喝,“你们聋了?”
我沉默,不但她,我那一百板子又受的何其冤枉,话说我还是个名义上的主子,就在一屋子人相对无言时,一队寺人鱼贯而至,“李玉娘安在?”
“韩嫣心中只要圣旨,实在不晓得从哪又冒出个甚么旨来?”
“娘娘,臣女在卫家时,卫夫人早已入宫,臣女并不熟谙,护着她只为制止小叔叔扯入是非”。
“韩嫣,你好大的胆量,本宫的处所你也敢乱闯!”
陈阿娇冷冷一笑,“竟劳动云公公台端,阿嫣,阿彻最在乎的公然还是你”。
偷偷瞟了一眼和某缘分前定的板子,我欲哭无泪,我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旧伤未愈再加新伤,我敬爱的小屁屁就真的不能要了,“娘娘,娘娘恕罪,臣女当时护着卫夫人,不过是不想让皇上因小叔叔鞭打卫夫人治小叔叔的罪,娘娘恕罪”。
“韩嫣,你真当本宫何如不了你?”
我点头,还没来及说话,那小宫女扑通跪了下去,“蜜斯,救救夏姐姐他们吧,她们躺了好些天了,蜜斯帮他们找太医瞧瞧吧!”
究竟证明卫家办事远远没有我设想中的有效力,我拖了又拖,直直又拖了一个月,那边还是没动静,我只好再度踏上伴随韩玫瑰之路。
“娘娘自谦了,娘娘连陛下的心头肉卫夫人都整治的一个月下不了床,韩嫣又算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