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与丽妃一对视,又见她那一种等着看笑话的色彩,顿时也心下不悦。不过淑妃向来得体,不与人相争,此时又在太后宫外,便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便向连弦道:“丽妃娘娘情意,却之不恭。”
这时宫别传来喧闹人生,杨海来报:“太后的猫奴不见了,昭德宫的宫人正在四周搜索!”
连弦望了淑妃一眼,有些难堪的笑了一笑,道:“那猫儿非常灵气,丽妃娘娘赐的名又喜庆又敬爱,和那猫儿极相称。”
“甚么?”连袖不解。“我们翻开看看。”连弦说着便取过桌上的剪子,将丽妃的“国色天香”香囊一点点剪开封口,将里头的干花香草尽数倒了出来。
“甚么?丽妃有孕!”连袖的反应实在的将连弦一惊,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姐姐何必如此惊奇,丽妃向来恩宠最盛,有孕不是最普通不过的么?”
“长姐,碰不得!”
“以是丽妃才到处与淑妃过不去么?”连弦此言并不信赖淑妃会做伤害别人之子的事。
公然尽数都是怀香花!
“弦儿,本日身上怎佩了两只香囊?”连袖打量着,又道:“瞧着做工非常邃密呢!”
连袖暗淡了神情,考虑了半晌,轻声对连弦道:“这是宫中的秘事。丽妃初入宫时,曾有过一次身孕,可惜不敷三月便滑胎了。当时包含丽妃在内,统统人都猜想是淑妃所为,不过并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就是淑妃所为。当时丽妃身子柔弱,太医只道是头胎风险本就大,难以保养也是常有的事,便不了了之。”
太子安抚道:“那猫儿是太后养着的,顺服灵巧,断断不会伤人,太子妃不消担忧。”
江氏惊魂不决,满头盗汗。丁氏陪在身边,只听她惊骇言说梦境里有只庞大的猫儿追着她撕咬,慧灵即道出了在昭德宫与太后猫奴喜绒之事。
“本日不见良王妃前来,你且去看看,是不是有甚么不适。”淑妃非常体恤连弦的心机。
皇后得的是黄金缎绣“凤穿牡丹”图样的香囊;淑妃的是一只茶青色绣了“寒鸦戏水”图案的香囊;丽妃则是一只嫣红色绣了“国色天香”图案的香囊。连弦想到那日从昭德宫宫女那所得的怀香花,丽妃初有孕,这香囊中若参了怀香但是不好。
连弦获得授意,上前从丽妃手里接过香囊,施礼道:“珠弦谢丽妃娘娘!”
待刘孙氏出去后,寝殿里只流连袖、连弦姐妹二人。连弦便又与连袖提及今早在太后宫里,太后养的猫奴儿喜绒的趣事。
丽妃且也不睬会连弦的闲话,从慧儿手中取来太后刚赐的香囊在手,向连弦道:“本宫不喜配这类金饰,但既为太后的恩赐,闲置了也是可惜。本宫倒是感觉所谓‘国色天香’也与珠弦郡主相称,就借花献佛了。”说着便递了香囊给连弦。
丽妃对劲的固执慧儿的手,上了软轿。连弦亦扶了淑妃,道:“母亲,现下日头大,还是乘了矫撵快些归去吧!”
连弦又起了疑问:“太后为何不想让丽妃有子?”
“不成胡言!”连袖当即拦着不让她持续说,“丽妃会好好保全这个孩子的。”连袖信赖,人母赋性,定是不会让孩儿遭到任何毁伤。
太后笑道:“本日是七夕,夜里宫中设席‘观星台’,皇上要与我们好好上聚一聚。”又向红英递了一个眼色,道:“哀家这儿为你们筹办了点小玩意儿,让红英去取来分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