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一摔使得江氏腹部剧痛起来,在地上翻滚不断,叫声也是撕心裂肺。春桃和丁氏仓猝去看,发明江氏下身尽是血污,几近染红了整件衣裙。
世人忙又拜了太后齐声道:“谨遵太后教诲!”
太后听了,脚下一软,晃了身子差点没站住,跌坐在位上。
“是!孙儿谨遵太后懿旨!请太后放心!”“妾身也定会事事以太子妃娘娘为先。”琅元与慧灵皆恭声答允。
“太子妃这胎是太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哀家头一名曾孙儿,哀家盼着是一个白白胖胖的皇子呢!”太后又叮嘱了丁氏好生照看,“太子妃诞育皇嗣,与于江山社稷算是大功一件啊!”又向慧灵道:“太子侧妃也要抓紧些,多多为太子开枝散叶,我们大成王朝才气枝繁叶茂,帝祚永延!”
江氏方才梦魇惊魂不决,太后俄然扣问她却愣在那儿,丁氏忙替女儿答道:“回禀太后,太子妃娘娘方才梦魇,并无大碍。”
琅元与慧灵自是应宣称是。
又过了好久,再不闻江氏的叫声,只听丁氏嚎啕之声传出。世人都坐不住了,太子琅元也非常焦急,但又不能出来看看环境,皇上、皇后不住的扣问究竟如何。太后还相对平静,让世人莫要镇静,太医自会措置的。
“有人用心要暗害太子妃!暗害朕的皇孙!”天子怒了。
“好!娘娘,凡事有母亲在,娘娘且宽解歇息,好好生下皇子最紧急!”丁氏说着便扶着太子妃江氏往榻上去。
丁氏忙伸手去一探,抽回击来,只见手掌上尽是鲜血,吃了一惊,叫出声来!丁氏的惊叫也把江氏给吓得不轻,连春桃都闻声闯了出去,件二人都愣在那边,江氏吃惊不小,吃力的缩到床沿边上,镇静唤道:“春桃,春桃,快替本宫把被褥翻开!”
只见床榻之上一片血污,一个血肉恍惚的孩儿尸身躺在血泊当中,两只眼睛瞪得庞大,瞳孔仿佛要越出眼眶。样貌非常可骇!
东宫以外,太后带同红英、绿黎等一干宫人,打着灯,寻觅喜绒。世人四周唤着“喜绒、喜绒”却也不见喜绒呈现。
“孙儿拜见太后!”琅元最早向太后施礼。接下来便是江氏、慧灵和丁氏向太后施礼存候。
太后拜别后,太子也叮嘱江氏:“太子妃也早些歇息,有劳江夫人伴随了。”说罢便拉着慧灵拜别。慧灵回过甚去望了江氏一眼,满眼歉意的随太子拜别。
“娘娘!娘娘要做大事,就不用心慈手软。想那孟氏曾让娘娘受了多少屈辱,娘娘给她些惩办也是天经地义的!”
太医、太后、皇上、皇后和各宫的嫔妃都赶来了。太医、宫人进收支出,神采镇静,只听江氏在寝殿内收回一阵阵的惨叫,一盆一盆的热水送出来,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来。
太后又道:“太子妃即将足月,凡事都要谨慎为上。”
丁氏扶了太子妃江氏回到寝殿,叮咛春桃退下。寝殿内便只剩下她母女二人,江氏自入寝殿起就非常不安,拉过丁氏的手焦急万分:“母亲,克日女儿常常梦魇不竭,未可知是害人终害己,女儿实在担忧。”
江氏见了吓得直接从床沿滚下床榻,重重的摔在地上。
这时红英、绿黎、杨海连续返来复命,四周都寻过了,并没有发明喜绒的踪迹。世人都沉默等待太后示下,接下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