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为了救她,抱紧她的一瞬,长针已经划破了他的唇角,那长针淬了剧毒,顿时让伤口麻痹,几近感受不到疼痛。
还在与他置气,江蓠用心偏了头不看他,也没有说话,不过实在是按捺不住猎奇,末端还是斜着眼睛偷偷看了。
明显跌倒在地的人是他,还被她当作了肉垫子,他还没说甚么,她的反应倒是挺大偿。
心头顿时有了些无法,萧子翊叹了一口气,本想说些甚么来突破满室的沉寂,可她忽的抬开端,看向钉入柱子的银针,随即又望向他,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俯下身来,用嘴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只见他上前轻手重脚拿下了那根长针,打量了好久,又走到桌旁,拿起了掉在地上的木盒,找好先前藏着长针的暗器孔,举着长针对着孔位比了比,最后将长针倒着伸了出来。
唇角的疼痛垂垂减退,萧子翊舒了一口气,这才抬眸看着四平八稳坐在他身上的江蓠,她此时一手撑着地,垂在肩头的发落在他胸膛上,绸缎普通柔嫩光芒。
江蓠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心头的惭愧之意顿时烟消云散,她气冲冲地瞪着他,大声道:“你疯了啊!”她有些难以置信,“那毒这么烈,不去敷药就罢了,你竟然还敢瞎说话,命比别人多几条还是如何着?”
…………
幸亏毒血被她及时吸出,伤辩才感遭到了难以言喻的刺痛,像是千百只蚂蚁在爬,萧子翊皱着眉头忍着,直到她吐出最后一口鲜红的血,才放松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