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抬手想要拿下那根长针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赶紧挡住了他的行动,骇怪道:“上面但是有毒的,你拿这个做甚么?”
只是此次,那些话就在喉咙中,但是一句也说不出来,因为她面色不太对劲,一双洁净的眼眸死死盯着他,充满了惊奇不定。
她打死也没想到,如此辛苦找到辛苦翻开的木盒中竟然空无一物,并且那木盒中狭小,细心看来并没有甚么特别的处所,底子看不出先前盛放何物。
心头顿时有了些无法,萧子翊叹了一口气,本想说些甚么来突破满室的沉寂,可她忽的抬开端,看向钉入柱子的银针,随即又望向他,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俯下身来,用嘴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方才若不是他,恐怕现在那根长针已经刺入了她的太阳穴,带着如此烈的毒药,她当场就会毙命。
“我师姐大早晨的不好幸亏房中待着,能去哪呢?”她干焦急着,不由分辩地抓着段珩的衣袖,吃紧带着他向外走去。
她此番但是去夜探大学士府,本就隐蔽非常,如果提早报备了,岂不是搬石头砸本身的脚。
不但是江蓠,就连萧子翊也没有猜想到,他垂垂皱紧了眉头,握着木盒的力道不由得重了一些,半晌过后才规复自如,勾唇轻笑了一声,只是笑容里带了一些不易发觉的讽刺意味。
她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好似受伤的人是她一样,脸都被吓得惨白,嘴唇上还沾着他的血迹,像是上好的脂膏,泛着鲜红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