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羽?”他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她,“我但是夺了他的好马,一起快马加鞭带你来驿站的,现在他想必正坐在马车里赶路呢,希冀他,你可得等上一会。”
“臭丫头……”江蓠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师父刚谅解了你,你又一声不吭地下山,真该好好罚你。”
看着云隽一起疾走过来,江蓠傻愣地抽了抽嘴角,如果她手里有只鞋子,她巴不得拍畴昔。
挣扎的行动停滞住了,江蓠生硬了一会,还是放松了身子,乖顺地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头,嘴上还嘴硬地嘟囔了一句:“……老是胡说些有的没的。”
江蓠自愧不如,不由得在内心感慨了几句,嘴上还得应着:“没甚么的,就是赶上了一个歹人,他将我给打伤了。”她顿了顿,“不过没甚么大碍,涵养几日就好了。”
被这般怒斥了几句,云隽的小脸立马垮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曲,把江蓠看得一愣一愣的。
“师姐,山上多无聊啊。”拉住了她的手臂,摇了摇,云隽不幸兮兮地说着,“再者说,好久没去金陵了,我想见一见段哥哥,大不了就见一面,我就跟你归去。”
此时客房中沉寂一片,她不敢大声说话,听起来还带了些谨慎翼翼,萧子翊垂眸看着她,忽而一笑,“那可不可,阿蓠为了我身受重伤,还前来报信,不照顾好你,我如何能够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