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风轻云淡,她愈发显得心虚,“我……你如果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可走了。”她将茶杯搁在桌上,弄出些声响来,“当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就晓得嘲弄我……”
对于这些事,他如此知根知底,江蓠也没再兜圈子,“……是啊。”她悄悄叹了一口气,“宫中究竟产生了甚么事,会变成这个局面?”
每次都是说不过几句话,他便本相毕露了,江蓠懒得再跟他说,回身走到门边,伸手想排闼出去,临走之时却踌躇了一下。
“赶上了赶上了,亏了你还没睡。”她舒了一口气,顺手擦了擦嘴,“你本日都不在,我一整日可挂念的要命。”
站在原地,她望着段珩的背影越走越远,终究隐在浓厚的夜色里。
闻此,段珩只是笑了笑,没有言语。
越听越迷惑,江蓠皱了皱眉,“罗淳既得了虎符,为甚么不交上去?”她挠了挠头,“在密室里他还说是奉了皇上之命寻觅此物,到头来又不交上去,这不是自相冲突?”
这句话在江蓠耳中,比送客让她滚蛋都要见效,她立马站起了身子,后退了一步,表白了本身的态度。
她中间茶杯,翻了个白眼,“你可别打趣我了,快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