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们这才收回了目光,会心肠连连点头,纷繁遁藏到一旁,朝着江蓠比了一个“请”的手势,有礼道:“恭候多时,速速请进。”
站在街角的,都是妙龄女子,个个笑靥如花的,都惊骇丞相府门口的保卫,只得远远地站在街角伸着头看着。
固然职位还是不高,但她已经非常满足了。
她的劈面,守着府门端着长戟的保卫都是一脸苍茫的模样,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反应。
面对着保卫们苍茫的神采,江蓠仰着头咧了咧嘴,信心实足地从怀中掏了又掏,末端取出了意味着神机处捕快身份的铜牌,大风雅方揭示在保卫面前。
当神机处的捕快就是不普通,连丞相府都能说进就进,可比先前做悍贼的时候风景多了,当真是不错。
街角如此热烈,可丞相府门前却不如何热烈,反而非常温馨,江蓠此时正站在丞相府门前,仰着头双手叉腰,看上去非常威风霸气。
保卫们细细看了她手中的铜牌,虽是肯定了她的身份,可她一介捕快,按理说是没权力进丞相府的,再说,丞相现在入宫早朝,也没法通传一声。
保卫们有些纠结,又相互互换了眼神,非常踌躇不决,不知该不该放行,只得乞助普通看向了江蓠身后之人。
一大朝晨,太阳刚从东边升起,微熹的阳光还未晒干草叶的露水,恰是这微微潮湿的凌晨,丞相府门口的街角,就已经堆积了些许人了。
那些女子都美艳动听,穿的都是极其都雅的衣裳,白嫩的脸上擦着胭脂,鲜艳欲滴,那皮肤凝脂普通,就像是刚出锅的煮鸡蛋剥了壳,要多细致就有多细致。
她身后站着一人,那人一袭玄衣,斑斓暗纹若隐若现,贵气不凡。
俄然遭到了这般高的报酬,江蓠眨了眨眼,看了看手中的铜牌子,内心不住地欣喜了起来。
没错,她升职了,先前她缠着段珩这么久都没有升职,此次却因为萧子翊邀她一道去查案,杂役这个身份始终是拿不出门面来,以是不得不给她升了职,让她做了个小捕快。
发觉到保卫们乞助的眼神,萧子翊这才抬眸看了看身前非常神情的江蓠,他不由得轻笑了一声,随即抬手朝着保卫们不着陈迹地比了比手势,又悄悄摇了点头。
他不复那夜在怡红院的慵懒模样,疏松的发束在脑后,暴露清俊的端倪,丹凤眼中总含着几分淡淡的笑意,此时正闲适地负动手,时不时转头朝着街角的那群女子微微一笑,惹得那些女子不止地甩动手中的帕子。
不止如此,她还神情地扬声说了一句:“神机处办案,还不速速放行!”
有的时候,统统事情来得又快又俄然,就比如江蓠一夜之间古迹般的从良了,还比如她在神机处当了几日的杂役,就因为别人一句话,俄然荣升成了玄武堂的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