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石洞狭小,且阴冷潮湿,能包容两人已是极限。
…………
脑筋中愈发的晕眩,肩头一阵扯破般的疼痛,江蓠冒死忍住,怕再发作声音影响到他。
想到此事,段珩心中也迷惑不已,但临时没有甚么眉目,只能摇了点头。
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感慨中,江蓠缩了缩身子,望着洞外乌黑的夜色,小声道:“那些人……到底是谁啊,为甚么二话不说就攻了上来?”她俄然想到了甚么,“会不会就是打劫物质的山贼?”
话一出口,不消段珩答复,她本身已经反对了本身的话。
固然肩头的伤口疼痛,连带着全部肩膀都痛的要命,但她还是很有骨气地点头,“我没事。”
见她如此,段珩心中蓦地焦心,但一时半会又没法找到冲破口,只得侧身躲过一枚暗器的同时,反身将她拥入怀中,一起跃下绝壁。
不知何时,段珩已经护着她退至崖边,一群黑衣人打击愈发迅猛,招式见所未见,他疲于防备,又得用心护着身后之人,一时应接不暇。
微小的月光方才好照亮四下,有滴水珠顺着头顶的石柱流下,滴在额上,冰冰冷凉的,江蓠动体味缆子,下认识靠近了身边的人。
若不是现在还活着,还能说话还能呼吸,她都不敢信赖,从这么高的绝壁上跃下竟然还能安然无恙。
月光斜斜,覆在峭壁之上,照亮石壁上的藤蔓青苔。
锋利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黑衣人们也看准机会簇拥而上,段珩赶紧护在她身前,顾不得进犯,只能被黑衣人的招式逼得连连后退,一防再防。
对方人实在太多,阵法过于诡异,短时候是破不开的。
段珩本在背靠着石壁闭目养神,感遭到身侧的行动,翻开眼偏头看去,扣问了一句:“……你还好吗?”
这该当是化功的毒药……
看那些黑衣人的架式,定是埋伏有一阵子了,并且练习有素,招招狠厉,不像是平时打劫的山贼强盗。
鼻尖闻到血腥气,江蓠抬起眼,只看到段珩肩头处被血染红了一片。
她也想帮手,可故意有力,早早的她便感遭到不对劲,这些黑衣人的刀刃暗器上淬了毒,只如果伤到,很快就会周身有力,面前也晕眩非常。
二人坠崖却没被摔四分五裂,这得亏了段珩在下落之时用佩剑摩擦峭壁减缓下坠速率,再加上峭壁上树木很多,多少起了反对感化。
正巧峭壁之上有一处石洞,他便携着她躲了出来,阵势偏僻,即便是有人追杀而来,短时候内也寻不到他们。
俄然身后传来一声低吟,他赶紧转头看去,见得她肩头的衣裳被鲜血渗入,那鲜红的色彩过于刺目,让他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