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游移不定的目光谛视着韦宝的眼睛,“这些东西真不是你的?那你能不能,下次举荐我熟谙那客商?”
“他要求卖八两银子,我只需给他七两银子。”韦宝笑着答道:“他给我八分之一的背工,恰好一两银子。”
韦宝对付的嗯了一声,心说从速看了给代价,实在不可,只能拿到当铺去问代价了,他晓得当铺的代价能够连非常之一都不到,不过,也能作为一个参考的。看来,要想以公道的代价卖出,最后只能拿到倡寮或者初级酒坊这类处所。
老板对防冻霜的服从较着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防冻霜内里的小镜子,咬了咬牙道:“这个打火机,三钱银子,这个盒子,二两银子,这两样物件我要了,如何样?小官人,真的不能再多了,你不看看现在是甚么年景?再多的话,你就算是拿到北都城去,也没有人会收货!”
四毛钱也差未几能买半斤面了。
老板见韦宝弱冠少年的模样,说话却老成殷勤,悄悄好笑,却也客气的抱拳回礼:“小官人客气了,你这么小的年纪就办事油滑纯熟,有买卖人的天赋,可贵,可贵。我叫吴世恩,是同知吴大人家的远方亲戚,我们吴家是永平府的望族,本人在此处经商十余年了,在永平府这一带的阛阓人面上还算是熟谙。”
韦宝笑着对老头眨眨眼,“那就让托我卖东西的客商拿到北都城去卖呗,我说了,我只是代卖,做不了主。”
“嗯,那你看看其他的。”韦宝并没有透露不悦的神采。
“这么贵!这是在开打趣。”掌柜的摇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矿泉水瓶子,“这个瓶子固然精美,最多一厘银子!”
掌柜笑道:“不消看了吧?我开的代价跟你的代价相差这么大,我是不成能会买的。”
就算是这个老板压价压的离谱,一厘银子再乘以十,卖一分银子,约即是4块钱,也不会让韦宝提起多大的兴趣来。
老板抿了抿嘴,握了握拳头,两只手相互搓了搓,“那真是可惜了!这三样真的代价太贵了!这盒子,你要卖五两银子,真的不成能!这山海关内,能出得起五两银子买这么个小盒子的人家,不超越五户!”
“这些物件的代价,你能做的了主吗?托你代卖的客商有没有给你一个底价?”掌柜的问道。
不然不成能这么巧,有两个当官的同名同姓的吴襄。
“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掌柜一样东西都没有见过,自问也算是见多识广之人,诧异的问道。
韦宝笑道:“没有题目,不过,等我先把这批货卖了再说,那客商甚么时候来一趟,没有个准信。”
韦宝将老板的行动和神采看在眼中,跟本身想的差未几,公然倒是这扮装品最值钱,不对,精确的说是镜子值钱。
“你不是说你这里不收货的吗?”韦宝笑道。
韦宝抽出一根烟递给老板,“请你抽一根烟。”
老板一边看打火机,一边接过韦宝递过来的卷烟,将那眼也对着阳光看了看,“成心机,这打火机成心机,这个烟也成心机!这打火机能一向这么打火吗?还是用几次就不能用了?”
“这是甚么材质?似玉又非玉,似石又非石。不错,不错。特别是内里这面镜子,真好,真平整!真清楚,连脸上的细毛都照的见。这装的是甚么膏药?如果不算膏药,光是这盒子和镜子,能值获得1两银子!”老板一面爱不释手的把玩,一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