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璐感觉她非常了解他那份苦闷。象她,上有同是庶女大姐压着,下有身份高贵嫡女三妹比着,她支出了多少尽力,仍然不及大姐老太太处得眼。而若非因为二姨娘和大太太从小情分,她只怕也一定能入了大太太眼,至于贺老爷那边,她向来就没排上号过。
大太太点头道:“瞧着,非常不铛铛。那焦恩赞,是焦国公府嫡二子,前头才死了嫡妻,长非常貌美,上面一个哥哥立了世子,家世好,世子又是同胞哥哥,今后也会照顾着些,这是好方面。但是年纪大后代多且不说,传闻此非常风骚,结婚前就曾长住到倡寮里几个月不回府过,厥后结婚后嫡妻给她生有一儿一女,现在儿子八岁了,女儿也有六岁了,另有二个庶子一个庶女,姨娘好几个,通房丫头就不说了,就如许家里也留不住他,结婚有子了虽收敛些也好不到哪儿去。厥后还包养着伶人做外室,那外室有身了想入府,可惜当初名声太通衢知,想遮着掩着那名声都讳饰不住,是以焦家不让入门,偏那焦恩赞非常喜好,竟和老焦国公闹起来,那伶人也三天两端上门,不是趁着那正头夫出门堵路上就是一托二托托送信到府里头给夫添堵,竟就缠着那前头夫闹起来,闹得那前头夫门都不大肯出了。那焦恩赞还为着那伶人不能进门和夫吵,一天一冲动竟推了前头夫一把,竟就把前头夫推倒晕厥了,请了大夫来看才晓得这夫也有身了,只是月份小,本来未曾发觉,竟是以小产了。那前头夫自此一病不起,不过几个月风景竟放手去了”
姜妈妈承诺着:“何必让小丫头子们跑,等一下出去时畴昔传个话也顺道。”因又笑道,“太太倒是慈悲,对七丫头越来越关照了,竟是让她跟着出头去。”
姜妈妈听着就连连点头附合,这类男,如何是居家过日子啊,不能要不能要。“只怕佟姨娘是看中焦家府第出身,国公府嫡出,到底是都雅又好听。那焦国公府,定然也是赫赫扬扬,又风景又畅旺。”
痛苦让觉悟,男幡然转头,不再象之前那样时不时炸毛发作,脾气暖和了,对可亲了,越来越完美了。
“哎呀,姨娘,如何听风就是雨。”明璐不满道,“那前头夫平时就是一副病病歪歪身子。当时两辩论几句都气头上,不过一时失手推了下。谁知前头夫又怀了身子,加体虚眩晕,恰好两下里凑一起才倒了地,传到外头就完整成了他一任务了。姨娘也不想想,如果真相外头说那样是他错死了,那前头夫娘家会一声不响么,只怕早闹得沸沸扬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