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继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拍了两下门,又担忧真的会引来邻居报警,届时只会令家里雪上加霜。
夜里零点,我给父亲擦完脸,躺在客堂的小沙发上睡觉,俄然闻声两声很轻的拍门声。
我吓了一跳,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继母闻声从卧房里跑出来。当她瞥见一箱子的金子后,也是愣住了。下一秒,她拿起一块左看右看,眉飞色舞地问我:“你说这该不会是真的金子吧?”
家里经济严峻,父亲出事以后,网购对我来讲都成了一种期望。
我道过谢后关上门,拆开了快递的外包装袋。
这一觉也不知怎地,我从睡梦中惊醒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第二天的夜晚。
我在瞥见那块红色喜帕上的图案时,一颗心脏都将近跳出了嗓子眼。因为在喜帕的正中心,用玄色的丝线绣着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冥!
这晚我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在梦中有两个看不清脸的小女孩,笑嘻嘻地对我说:“新娘子,让我们替你量量嫁衣的尺寸。”
第二天凌晨,我是被继母的惊奇声吵醒的。
她本来筹办出去买菜,翻开防盗门就瞥见了一个超大的木箱子。箱子中放着几十斤大米,两对活蹦乱跳的鸡,以及一大块新奇的猪肉。
几秒钟以后,一件大红色的金丝绣花嫁衣鲜明呈现在了面前!我在一刹时想到了昨夜阿谁诡异的梦,后背的白毛汗都冒了出来。我当即怔怔地说不出话来,手中的快递袋子掉在了地上。
对桌的女警官性子比较暖和,或许是怜悯我被人给刁悍了,语气陡峭地让我交代昨夜产生的事情颠末。
我看着她白得有些吓人的一张脸,浑身一个激灵。紧接着,又闻声了一阵拍门声。
我承认当时的我的确很软弱,因为接二连三的打击与波折,已经将我的勇气耗尽。
我当时大脑里一片浑沌,就连辩白也不晓得从何提及。
几近就在同时,寝室里的继母嘿嘿笑着走了出来,两眼浮泛的对我说:“收了三牲和聘金,冥亲就算定下了。奚柚,快把为你定做的嫁衣穿上吧,待会儿你的丈夫就要来娶你了。”
“柚子,有一个你的快递,我给你奉上来了。”陈大爷和我比较熟,猎奇地问我,“我看寄件人一栏是空着的,是你网购的甚么东西吗?”
紧接着,袋子中的喜帕也在同时露了出来。
我翻开门,问他:“陈大爷,你有甚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