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德隆深思了半晌道:“我感觉此事有点蹊跷,你大伯身为一家家主,岂不懂偃苗滋长的事理,他应抢先让你做些事,再一步步汲引你,而现在你毫无根底,又是庶出,便一步将你提上高位,他现在在太原,或许还没人敢动你,可等他走了呢?张若锋岂能放过你,另有那些红眼嫡子们,很轻易便炮制个罪名给你,以你大伯的心机,他不会考虑不到,我感觉这内里熟怕另有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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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喊了三声,没有动静,俄然屋子里传来一阵碗盆落地摔碎的声音,随即闻声有人低低地嗟叹,张焕急将门缝推到最大,从裂缝里看去,只见左面房间一个白叟跌倒在门口,浑身缩成一团,正痛苦地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