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我只是开个打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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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若镐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要想扳倒崔圆,须获得裴家的支撑,但裴俊是讲究实际之人,以是你必必要让给他所想要的东西。”
张焕上前深施一礼,“长辈见过裴世叔!”
张焕笑了一笑,“实在火烧回纥军粮还和裴蜜斯有关,要不是她供应骏马,另有赵三浴血奋战,我恐怕已死在陇右!”
“张兄请直说!”
张若镐悄悄叹了口气,目光一瞥,又向张焕望去。
说到此,崔圆瞥了一眼裴俊,见他脸上仍然毫无神采,便微微一笑道:“裴兄不是对雄儿的畴昔耿耿于怀吧!”
固然火烧万年县衙、崔圆独女被绑架都和此人有关,但裴俊只是耳闻,没有证据,他倒不好提这件事。
韦谔一挥手,判定地说道:“只要能禁止崔圆蝉联,出我心中的恶气,让我拿出甚么都行!”
“那些马就算我送给贤侄的见面礼吧!”裴俊微微一笑,他拍拍张焕的肩膀对张若镐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我那宝贝女儿真是个香饽饽,韦清想娶她,崔雄也想娶她,现在仿佛张贤侄也想插手此中,不过我不会干与,就看你们三人各自的本领如何?”
张焕没有说话,他俄然想起了在船上碰到的裴蜜斯,也不知明天可否再次见到她?
张若镐多少有些不痛快,但张焕若真详确地奉告了他,他又会大失所望,毕竟没有城府的人是成不了大事。
传闻裴莹不在,张焕的心中略略有些失落,他勉强笑了笑道:“我们那边还借了裴蜜斯的马未还,他日我把它们送来。”
崔圆的心放了下来,他不再提此事,又略略酬酢几句,便告别而去,就在崔圆的马车垂垂远去之时,张若镐的马车停在了裴府前,不等他的侍从上前通报,方才送走崔圆的裴俊便闻讯折回。
这并不是因为提得冒昧,早在几个月前,崔圆便带崔雄来拜访过他,还让崔雄护送裴莹回邺郡本宗,只是因为崔雄参军而没有成行,不过崔圆当时的企图裴俊却了解了。
“你是说,烧军粮之事,我陇右书院的士子也有份?”
崔圆精力充分,他有妻妾百人,不过播的种虽多,抽芽的却少,至今他只要一子一女,儿子崔贤时任蜀郡长史,在五年前已娶了剑南杨锜的长孙女为妻,也由此将剑南杨氏紧紧绑在崔家的裤腰带上。
“我的后辈谁敢动他们!”
裴俊却有些惊奇,他深深地盯了张焕一眼,道:“你就是阿谁使崔雄有冒功之嫌的张焕张去病么?”
张若镐仓猝拉过张焕笑道:“明天我来是想给左相国先容一名我张家的后辈,这是我六弟之子,叫做张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