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青缓缓地一句话,仿佛一记耳光,打在了舒妃的脸上,舒妃哭天抹泪的声音顿时难堪的止住。
啪!
“咦,这不就是二皇兄身上衣裳的料子嘛!”萧煜站在皇上身侧,只需一眼便认出这料子的仆人来,“奇特了,谁这么大的胆量,敢扯了二皇兄的衣裳啊,还被青红从在栖凰亭发癫的董策身上找到。”
萧煜嘲笑道:“舒妃娘娘且看看二皇兄的衣裳再说这话也不迟。”
一听萧煜的话,舒妃顾不上方才的难堪和惊骇,抬眼去看皇上手中的料子。
可从重惩罚,又是当着顾家姐妹的面,岂不是即是昭告天下,他的儿子行动肮脏心机暴虐嘛!
舒妃不由得高低牙齿打起颤,一口气没有提上来,吓得昏了畴昔。
本日的事,实在本相早就明显白白摆在那边了,皇上一味的审来审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一颗私心。
她说的有理有据,让人无可思疑。
公然……月红色的锦缎,金丝银线密密织就,这是她送给萧铎的生辰礼品。
哭的浑身一颤一颤的。
皇后点头称是,皇上便将目光投向了顾玉青。
内心悄悄骂了一句,小贱人,有话如何不一次性说完!
说着,青红侧脸缓慢的扫了董策一眼,目光划过董策一端的顾玉青,又正脸说道:“奴婢拿着南珠项链去追顾家蜜斯,却在栖凰亭赶上了董世子,董世子一见奴婢便红眉赤眼的扑上来。”
言下之意,董策是在栖凰亭发作的,天然是和萧铎没有一丝干系。
啪啪!
仿佛被人操控普通,可他如同站在浓雾里的孩子,这雾一日不散去,他便一日猜不透。
青红一面说,一面将一向藏在衣袖里的一截月红色锦缎取了出来,拱手捧上。
跟着萧煜的声音,大师的目光都落到萧铎身上。
面对皇上的严肃发问,青红吞了口喉头的口水,慎重点头,笃定的说道:“是在董世子身上,奴婢记得清楚,拉扯间奴婢从董世子的腰间玉带上扯了下来的。”
模糊约约,萧铎感受出了整件事的不对劲。
皇上认得,此人是萧静毓跟前的青红,问道:“青红,如何回事?”
除了晕畴昔的舒妃和胆战心惊无可回嘴的萧铎以外,大师都在等着皇上的定夺。
立即便有宫人从她手中将那锦缎拿走,送至皇上面前。
莫非真的是……舒妃越想内心越怕,不由脱口而出,“这世上莫非只要铎儿有如许的衣裳不成!仅凭一块衣料就要给铎儿定下这滔天大罪,怕是欲加上罪何患无辞!”
没理睬舒妃神采一刹时发白,顾玉青说道:“臣女因为克日来身子不适,送长公主殿下返来后,在御花圃里吃了丸药,那药气味大,臣女怕冲撞了锦棚里的娘娘们,故而想着略发披发散再归去,刚好赶上二皇子殿下从内里返来。”
“你赶上董策的时候,栖凰亭里只要他一小我吗?”皇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