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穆公公细眼一翻,皮笑肉不笑说道:“接下来讲这第二桩买卖,杂家奉告王爷这密函从何而来,王爷再许杂家五块金砖,如何?”
穆公公闻言,满面志满迟疑的神采,二郎腿一晃,说道:“王爷丢了一些东西,刚好落到了杂家手里,王爷感觉这买卖是做的还是做不得?”说着话,穆公公望向端王爷的目光闪动着贪婪非常的光芒。
虽心中愤恨穆公公目无尊卑的傲慢行动,可端王爷面上还是含了笑意款步出来,在主位坐定后,问道:“穆公公一早过来,但是有何事?”
心下虽如是想着,到底还是依了穆公公的话。
穆公公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放声大笑,“王爷公然利落人,杂家也不难堪王爷,这个数王爷感觉如何?”说着,公公伸出他细白的手指,在半空中比了一个五。
穆公公也反面端王爷闲话多说,一眼扫遍在厅内服侍的下人,尖着嗓子说道:“杂家来天然是有要紧事和王爷说,还请王爷屏退摆布。”很有些颐指气使的味道。
没有穿宫装,就申明他不是从宫里过来,不是来宣旨也不是来传话,他是为了私事而来。
皇上身边近身服侍的公公,官低权大,若非逼不得已,普通是不能获咎的。
端王爷凤眼一眯,扫了一眼桌上的密函,敛了眼中杀气,口气随和的说道:“但凭公公的意义就是。”
端王爷眼中嫌恶的神采闪过,说道:“五千两?”
穆公公这才将手中的茶盏缓缓搁下,翘着兰花指扬起二郎腿,身子向后一倚靠,拖着长音儿说道:“杂家来,是来和王爷谈桩买卖。”
他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是萧铎!是萧铎偷了他的密函,真真平日里是小瞧那王八崽子了!
虽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他能有甚么要紧事,不过是想要讹些银子罢了。
幸亏本身福泽深厚啊,一想到事情的颠末,端王爷就后怕的一颗心直抽……
比及端王爷大一步小一步吃紧赶到议事厅的时候,穆公公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听着穆公公的话,端王爷悬了数日的心终究完整结壮下来,嘴边含了一抹阴狠的笑意,端王爷起家说道:“公公稍等,本王这就让管家去拿金砖。”
“皇被骗真一眼也没有看到这密函?”端王爷不放心的问道。
白皮嫩肉,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充满着满满的贪婪。
待厅内一世人退下后,端王爷说道:“公私有何话要与本王说?”
“说到底,还是王爷您福泽深厚,若当时那几位大人晚到一步,皇上也展开这密函看了。”说着,穆公公啧啧两声,望着端王爷一脸唏嘘的模样,“如果那般,哪另有本日杂家坐在这里和您说话的机遇啊。”
穆公公闻言,立即捂了嘴收回“呵呵呵”一阵笑,锋利又干瘪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端王爷不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爷且慢,这买卖是要一桩一桩渐渐谈,王爷切莫心急。”说着,穆公公大摇大摆将手中密函随便朝手边桌上一放,端了茶盏又喝一辩才缓缓说道:“这第一桩,我们还是先谈谈要将这密函赎回,王爷筹算出金多少?”
穆公公当即笑道:“呦,王爷应得如许痛快,杂家内心反倒是摆荡了,莫非是杂家要的少了?罢了罢了,就五块金砖,谁让杂家是心善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