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祖宗!”韶姨娘再度把她搂到怀里,又揉又搓,笑哄了半天赋停歇下来。
“前些光阴让她绣方双面帕子,成果绣了大半个月都没成,总有些针脚收不好。昨个儿听唐嬷嬷说母亲屋里的秋纹姐姐善于双面绣,这不,在外头就教呢。”用着事前筹办好的来由,锦澜内心却有些不舒畅,脸上的笑意立时减了几分。
自那日起,锦澜每日老是早早便起家,梳洗整齐后就去水榭轩陪沈氏用早膳,说也奇特,竟再也没碰到沈氏喝药的当口。她故意想扣问,却又不知如何才气向沈氏解释清楚启事,只好耐下心机,等挽菊刺探动静。
恐怕沈氏曲解,锦澜忙开口道:“我过来的时候带着挽菊,这会子正在门外。”
沈氏搂着锦澜坐在紫檀木雕花嵌大理石靠椅上,指尖触及缎子上淡淡的湿气,顿时蹙起了眉,心疼的说道:“大朝晨的,也未几穿件衣裳,外头露水重,你身子才好了些,细心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