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说看。”镇北王摩挲着青玉扳指。
“娘娘。”灵芝鸭蛋脸上有几粒斑点,身量中等,一袭秋香色半新不旧的裙子,看上去非常精干。“灵芝,你归去一趟,帮我看看我娘。”窦皇后的言外之意灵芝懂。
“周嬷嬷去接她的时候,已经不见了。”窦夫人也是恼火得很。
“甚么?”灵芝有些失控的站起来。
窦含秋几近一夜未眠。
“朕也但愿你长命百岁,好给朕生个嫡子担当大统。”陛下笑了笑。
“我晓得,但是,阿谁贱蹄子竟然跑了。”窦夫人揉着绢子。
“妾没事。劳烦陛下走一趟,妾罪该万死。”窦皇后天然看到了隆庆帝那一闪而过的恶兴趣。
“灵芝,来一下。”第二天早上,她顶着一脸蕉萃有些衰弱的叮咛贴身婢女。这个灵芝是娘家跟着陪嫁进宫的。
“你是朕的结嫡老婆,你可不能有事。”隆庆帝不到三十,俊美阴霾,眼里就像长年不见阳光的深潭一样,裹挟着险恶的光晕。
“是吗?那就去找不就行了?”
“夫人,你别哭啊。娘娘是传闻了一些传言才怒急攻心的。”
皇后看着丈夫,“妾必然会好好的。”
“萨满说,娘娘只要服下全阴体女诞下的孩儿心脏作为药引子,就会病愈。”
“夫人,现在得想个别例把娘娘的病治好,我们才有盼头啊。”灵芝懒得跟窦夫人打哑谜了。
“看模样是因为……”余茂点到为止。
“夫人,那小贱人面貌绝色,不会是被人牙子拐走了吧?”周嬷嬷脑中灵光一现。
“王爷,大萨满曾经给娘娘评脉,说娘娘并不是无药可救。”
“夫人,我辞职了。”看到灵芝,周嬷嬷很有眼力见的分开了。
“灵芝,但是我儿有不当。”看灵芝眼睛红肿,窦夫人急了。
窦府也是鸡飞狗跳。
“嬷嬷,阿谁小贱人找到了吗?”窦夫人现在最体贴的是这个。
榻上的皇后脆弱得像一朵即将干枯的食人花,病痛和心机的两重折磨完整击垮了窦含秋。
“王爷,灵芝女人来了。”余茂回禀。
“那如何办?”
“她来干吗,本王很忙。”镇北王正在措置公事。
“不消找,娘娘mm就是。”
窦含笙两岁的时候,她不知如何办,只得打通游方羽士给窦含笙批命,然后乘机把她扔到寺庙自生自灭。想到这,她悔怨了,悔怨有了妇人之仁。
“说,本王很忙。”镇北王看灵芝直勾勾的看着空中,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窦二蜜斯?”对于这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他倒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