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余头儿,兄弟们也不知余二哥是如何回事?”
“何事?”对这个庶女,窦固说不上喜不喜好,总之谈不上讨厌。
“免除余茂玄衣卫统领,由薛桓继任,副统领崔白……”镇北王掸了掸锦衣袖口。
“崔氏,你把爷当傻子忽悠还是你本身也是傻子?放人。”窦固不心疼马氏,但他一家之主的严肃不容挑衅。
“谁说本王不要你了?”
“余茂降为副都统,由薛桓节制。”镇北王站起家。
“部属做不到啊。”
“走吧。”
“余头儿,对不起,这字儿,我不能签。”
“多谢爷,承岳明白。”薛桓面露浅笑,仿佛没听懂镇北王的弦外之音。
“呵,玄衣卫这么些年屈打成招的事情还少吗?”
“王爷?”余茂惊奇的看着镇北王。这么些年,他担负统领期间收成颇丰,在寸土寸金的南都已经置了好几栋宅子,养了几个妾室,日子过得非常津润,就连朝中大臣见了他也是客客气气的。
“女儿没有扯谎,父亲,求您了,把姨娘放出来吧。”
窦固回到家的时候,窦含玉正站在门房。
“如何样?”
薛桓皱着眉,目送镇北王。
“老爷,这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了,我跟你的时候但是清明净白的。”崔氏底气不敷的辩白。
“你姨娘如何了?”马氏父亲是秀才,马氏也精通文墨。
“爷,镇北王这是何意?”马启心有戚戚焉。
“本王不来,竟然不晓得余统领阳奉阴违的本领已经应用到炉火纯青的境地了。”镇北王刻毒的看着赤色净失的余茂。
“荒诞,你母亲是大师闺秀,怎可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是,王爷,主子谢王爷宽弘大量赏主子一口吃的。”余茂掩去眼里的幽光。
“行了,跟为父去看看。”门口人来人往,很多人已经开端指指导点,窦固只得让步。
“主子,不是的,是主子鬼迷心窍了,主子错了。”余茂噗通跪倒在地,叩首如捣蒜。
“如何?余统领是在质疑王爷的御下有题目吗?”一道沙哑慵懒的声声响起。
“余头儿,这不当吧,毕竟薛都同一向对王爷忠心耿耿。”有人提出贰言。
余茂一惊,猛的转头。一看,镇北王正一脸森寒,薛桓似笑非笑。薛桓身边跟着马启马开。镇北王身边则是站着一个陌生的年青人,年青人长身玉立,恰是窦夫人娘家侄子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