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渐渐悠悠地漫步到了柳家大宅的时候,谢淮隐就像是预感到了一样俄然之间翻开了帘子,醉醺醺地叫唤着:“停!”
事情做到这个境地上,元熙帝也没有想着再去寻了高丽的费事,也可算是非常的相安无事。
谢淮隐听到这应对,仿佛另有几分的小镇静起来,拧着身子就从马车上爬了下来。
“王爷,夜深了,只怕柳蜜斯也早就已经歇息下了,您不如明日再来?”谢铭自是晓得自家王爷的那点脾气的,只是彻夜实在不是个甚么好时候,平常彼苍白日里头王爷一个劲儿地朝着柳家钻也就算了,好歹还是彼苍白日里头,王爷再大胆也不敢在柳家闹出点甚么事情来的,可这早晨那就是个事儿了啊,王爷再如何张狂也不能半夜里头去突入女人家的内室,先不提闺誉这事儿,就拿柳家蜜斯的身份,这如果出了事儿也实在不是甚么功德儿。
谢淮隐一返来,就是一场犒赏全军的国宴,本来这国宴打头的便是元熙帝,可元熙帝的身子骨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再加上监国的谢瑾婳又是个女眷,最后也不过就是元熙帝夸耀了全军一番,颁下了很多的犒赏,以茶代酒饮了一杯以后这就退了。而谢淮隐作为前锋将倒是同全军好好痛饮了一番,比及最后散去的时候,谢淮隐都已经喝的云里雾里了。
谢淮隐在疆场上一番历练,比起之前那些个花架子普通的行动,现在的行动虽不能同白泽宣相提并论,却远比之前要来的利索的多了,借着谢铭的帮衬,倒是利索地攀上了墙头,一下子翻过了围墙,虽是因为喝的比较多的在落地的时候略微有几分的不稳,可也算是稳妥地落了地,只是落地形象不如何都雅。
颠末在疆场上历练过的谢淮隐发明本身也已经垂垂地同之前的本身有了一些个差别,起码该冷血的时候也能够完整无动于衷地硬下了心肠来了。
“这是柳家吧?”谢淮隐问道,他眯着眼睛瞅着那紧闭的大门,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谢铭自是不敢不听,吃紧忙忙地将马车给停了下来道:“王爷您这是不是难受的慌?”
只是在听到谢淮蕴的出身和作为的时候,他不免地还是有几分的惊奇,他可向来都没有想到这一重上去,模糊也就感觉他必然也是有一些个见不得人的事情和王家同谋了一些个事情罢了,倒是半点也没有朝着这方向上去想,以是比及看到那些个罪行的时候,谢淮隐不免地还是有几分的嘘吁,却也没有为他讨情的意义。
谢铭半点也劝止不得,乃至还抬出了现在夜凉如水,门房早就已经睡下的行动,成果谢淮隐悄悄松松地指了指围墙,看得谢铭这个王府管家一脸抽搐,却又不能违逆了自家主子的意义,只能帮着人攀过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