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他们也承诺过,不离不弃,想起严昌拓的无情和叛变,俞海莲的号令,倪乐卉也没了好神采,嘲笑道:“严昌拓是我不奇怪,你奇怪是你的事,你如果担忧有人重蹈你的复辙,你最好把他给藏起来,内里的引诱有多强,信赖你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一年的支出,一年的哑忍,现在仳离了,只要这般挖苦和看低,因为她家没有他家有钱,嫁给她,他就是妄图他的财帛。
“心急也不能走这么快,如果跌倒了,伤到肚子里的孩子,这可如何办?”夏青摸了摸俞海莲的肚子,昌拓跟倪乐卉结婚一年,没给她生下个孙子,海莲跟昌拓结婚五年,好不轻易怀上了,预产期也要到了,在这时候如果出甚么事,可如何得了。
“倪乐卉。”俞海莲怒不成遏。
“夏姨,你到底想要说甚么?”倪乐卉问道,她都说了,她是绝对不会再招惹严昌拓,夏青为何不信赖呢?还要说些这有的没的做甚么?有需求吗?
“不介怀。”倪乐卉点头,她们现在没那层干系了,介不介怀都无所谓了,不管夏青说甚么,她都不会在乎了。
说得冠冕堂皇,不就是想说,她配不上严昌吗?她也看不起本身吗?她心中的儿媳妇是俞海莲吗?
“海莲,慢点,把稳地滑,伤了我的大孙子。”夏青吓了一跳,上前来扶着俞海莲,指责道:“谁让你走这么快的,不是提示过你吗?走慢点,走慢点。”
不离不弃?
当即,夏青面色一沉。
他杀?倪乐卉提着裙摆的手不自发地捏紧,指甲掐到手心惨白而发疼,脸上倒是,强行扯出的淡笑。
“那只是一场不测的车祸。”倪乐卉说道,夏青到底听谁说的她他杀?
“传闻你仳离后他杀过?”倪乐卉不想持续这个话题,夏青也不胶葛着持续问。
指责的话,语气里尽是担忧,倪乐卉苦涩闪过眼眸,低垂的头缓缓抬起,对傲岸的夏青一笑,不顾她的错愕和不悦。“夏姨,你放心,你担忧的事,这辈子,都不会产生,我另有事,不打搅你们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