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二老爷看到徐大太太手上的藤条有再次挥动的迹象,赶紧摆手道:“不是我,我没有让柳茹过来,我也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儿!”
“对啊,我差点都忘了,前次我就说过了,我们徐家不欢迎柳夫人,不晓得柳夫人如何会到我们徐家来,并且还进了后院的暖阁?”徐大太太冷哼一声,又接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如果没有别的意义,无端端的明天如何会到我们徐家来的?别奉告我是有人绑了你来的!”
正因为如此,此次着了别人的道,柳茹的内心那可不是普通的委曲,她要想爬床早就爬了,还用的着明天赋闹这么一通?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那她为甚么会在我们家里?”徐明菲面带迷惑的看向了徐二老爷。
“大伯母,别打了,饶过爹爹吧!”听到范氏这么说,徐明菲三兄妹也跟着上前,为徐二老爷讨情。
徐大太太手拿藤条,刷的一下就抽到了徐二老爷的背上,嘴里不消气的道:“息怒息怒,你除了这两个字还会说甚么?我之前是如何交代你的,你还真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不但偷着出府,现在还在家里产生这类丑事,你的三个后代垂垂都大了,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爹,你让他们今后还如何做人!”
徐文峰正紧紧的皱着眉头,听到徐明菲的答复以后想也不想就回道:“宴客的帖子是我帮着写的,没有这位柳夫人。”
“行了,既然哭够了就说说闲事儿,你装模作样的那一套也就唬得住老二,在我面前是不可的。”徐大太太将藤条握在手中悄悄敲打,手腕上戴着的那如同一汪清泉的翡翠镯子也随之微微闲逛,“刘嬷嬷,拿大老爷的帖子去给知县大人,就说我们府上来了个不守妇道的孀妇,现在被人捉奸在床,是浸猪笼还是如何样,让知县大人看着办。”
徐大太太打起人来那可不但是做做模样罢了,暮年徐家贫困的时候,徐大太太也是做过很多粗活儿的,可不是那种走两步就直喘气的后宅妇人,这落在徐二老爷背上的藤条,力道可实在不轻。
“二老爷!”柳茹见徐二老爷如此焦急的想要抛清统统,心中非常受伤。
听到柳茹的叫唤,徐二老爷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惭愧,只是迎上徐大太太那充满了肝火的眼睛,他还是偏过了本身的头。
“大嫂,我真的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儿,我明天多喝了几杯,然后就……我还觉得是慧姨娘在服侍。”徐二老爷面带愧色的低下了头,眼神却不由自主的朝着跪在中间的柳茹看了畴昔。
既然辩驳不了,柳茹心生一计,捂着脸悲切的哭了起来:“想我也是清明净白一小我,没想到竟然糟了如许的事情,我是没脸活在这世上了,还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里好了!”
柳茹当然不是被绑来的,听着徐大太太的这番话,她还真的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徐大太太听着徐二老爷的话,已经气得话都不想说了,抓动手里的藤条,坐在紫檀木椅子上,神采实在有些可骇。
可贵能够看到二房的丑事,站在一旁的徐三太太内心美满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早就看不惯范氏的做派了,此次柳茹如果能够打范氏的脸,她非得鼓掌称快不成。
如果换在别人家,家中长辈产生了丑事,家里人那是捂都来不及,更不会让还没长大的小辈们晓得了。但是徐家不一样,徐大太太恰好就反其道而行之,只要有人出错了,那绝对是不会帮着包庇的,内里的人就算了,但是家里的人倒是必须看个清楚明白,并以此引觉得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