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本身因为官职不敷高而被讽刺,张通判不由面上一沉,心中蓦地对徐家生出一丝肝火来。
柳茹就仿佛恐怕张通判的心中肝火不敷旺普通,又添了一句:“徐二老爷不过就是一个正七品的青州知县罢了,整整比老爷低了两级,徐三蜜斯凭甚么那样贬低老爷,还不就是仗着徐大老爷的势,不将人放在眼里罢了。”
“当初阿谁柳县丞就不是个好东西,看来她女儿也跟她一样。”徐大老爷眯了眯眼睛,“当初我看在柳茹只是个小女人的份儿上没和她多计算,此次她又本身赶着上来找抽,那可就别管我们徐家不客气了。”
“是啊!”柳茹拿着锦帕半捂着脸,委曲道,“是徐家的蜜斯仗着徐大老爷官职高,不但看不起莹莹,还暗讽老爷官职寒微。老爷你晓得莹莹一贯视你如亲生父亲,听到徐家蜜斯如此贬低老爷你,便忍不住和她们起了抵触。谁知到了最后,不但被人给推下了湖,还被狠狠的冤枉了一通。”
他这辈子最为对劲的事情就是胜利靠中科举入仕,颠末几年拼搏坐到了现在的位置。
还不等他回过神,早已哭得肝肠寸断的柳茹便扑进了他的怀里,抹着眼泪添油加醋的将徐大太太和范氏带着人上门打人抢东西的事给说了一遍,嚷嚷着必然要让他出面主持公道。
如果他们站在理字这边还好,恰好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已经传闻了,全部信阳府都传遍了,是张莹先打了徐家的蜜斯,然后又当着很多人的面冤枉对方推她下湖……
作为张家后辈,张通判家实在早就和族中嫡支冷淡了,在他未曾入仕之前,张家略微有点职位的人都从不拿正眼看他,直到他考中了进士,这类环境才有所窜改。
徐大太太闻言眉头微皱,迷惑道:“张莹如何和晋宁郡王世子扯上干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