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反应极快,瞧见四周仿佛有人重视到了这边,脸上戾气一闪,往前一跨,收起之前的惶恐之色,再次做出一副焦心的模样,对着徐明菲沉声道:“蜜斯,老爷夫人担忧你,让小的来找您归去。”
“想跑?”踹人的壮汉眼睛一眯,大步上前,又是狠狠一记窝心脚,也不等中年男人告饶,直接将人死死的压在了地上。
砰!
中年男人先是听到红柳的尖叫声,随后又被人这么狠狠一踹,心中一个格登,连痛呼都不敢,身子顺势一滚,从地上爬起来就想逃窜。
不过此次他学乖了,没有想抓徐明菲的手腕,而是换了一只手,直接朝着对方的手臂抓去。
如何会如许!
他模糊记得,刚才差点抓住面前小女人的手腕时,他的手掌仿佛被甚么东西扎了一下。
明柳镇作为从信阳府去往都城的必经之地,每个月都有很多外埠的人颠末,中年男人并不是第一次干这类事情了,只不过以往行动都非常顺利,哪能想到今儿一脱手就遭了秧。
这时,肖荣也走到了徐明菲身前,他先是打量了徐明菲一眼,然后开口道:“徐三蜜斯,产生甚么事了?”
肖荣微微蹙眉,看向红柳的眼神带上了几分不喜。
瞧着徐明菲脸上没有半点心虚的模样,中年男民气里忽的窜上一股寒气,感觉环境跟他估计的有些不太一样,让他有一种大事不太妙的感受。
徐明菲看着壮汉那利落的技艺,眼睛微微一眯,蓦地想起面前的这个壮汉仿佛是肖荣身边的侍卫。
“不是,我是与我二哥和二姐姐带着下人出来的,只是刚才不谨慎被人潮给挤散了。”徐明菲解释道。
徐明菲又不是傻的,如何会站在原地让对方抓?
“大胆,你要对我家蜜斯干甚么!”就在这时,一道熟谙的尖叫声传进徐明菲的耳朵。
中年男人是四周的惯犯,常日里游手好闲就干些偷鸡摸狗的损事,会将徐明菲当作动手的目标,一来是因为看到徐明菲单独一人,二来是感觉徐明菲眼熟,估摸着对方十有八九是路过的外村夫。
除了有毒的东西,甚么玩意儿能让一小我的手刹时肿成这个模样!
她矫捷的往中间一闪,藏于袖中的银针再次呈现在指间,筹办给中年男人再扎上几针,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经验。
“你、你做了甚么?”中年男人感遭到本身的手掌跟火烧似得越来越疼,也顾不上装模作样了,颤抖着声音看着徐明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