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她的女儿拿出来当筏子,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瞧你说的甚么话,大师都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不免会有些磕磕碰碰的,不过这都不是甚么大题目,相互之间相互包涵是应当的。”范氏冲着徐三老爷微微一笑,算是给了对方一个台阶,顺道也朝着徐三太太的那颗受伤的心再插上一刀。
说完,不待徐三太太反应,徐三老爷一甩袖子,大步走出了房门。
“吃吃吃,你就晓得吃,我们三房都要被欺负死了!”徐三太太尖声道。
就因为徐三老爷没本领,连带着她在徐家也没有甚么职位,为此她也背后里偷偷的掉了好几次的眼泪,每次一想起来就感觉委曲。
“如何就被欺负死了,是少了你吃的,还是少了你穿的了?”徐三老爷好言相劝无果,反而还被数落了,终归是被激起了几分肝火,“在徐府,你也是吃穿不愁,有人服侍的面子太太,抱怨之前,你先想想你大嫂过的是甚么日子吧!”
晓得徐三太太早晨必定没有吃饱,他亲身去了厨房,端着几样披发着香气的小菜送去给了徐三太太。
徐二老爷也听出了徐三太太的酸话,但他也不傻,晓得徐三太太不过就是借着明菲做筏子,暗指徐大爷的聘礼太多了罢了。
一时候,徐三太太面上青白交集。
徐三老爷与徐三太太结婚多年,那里不晓得对方的心机,只是他作为徐府庶子,加上徐家现在的局面是徐大老爷打拼出来的,现在徐大老爷的独子要结婚了,别说是给通州许家的聘礼丰富了点,就算是把全部徐家给陪了去,他也没有涓滴发言的余地。
她嫁给徐三老爷好几年了,肚子硬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府里的人嘴上不说,公开里可没少笑话她是不会下蛋的母鸡。
只是还没等她再次暗自悲伤,徐三老爷见她这么一会儿的工夫,就把徐家大半的人给获咎了,脑门上的青筋跳得短长,赶紧出声挽救道:“大嫂,二嫂,你们也是到,秀茹不太会说话,她实在没甚么歹意,如果有甚么不入耳的,请两位嫂子多多包涵。”
徐三老爷领遭到了范氏的美意,面上不由暴露几分感激。
唯独这徐三老爷文不成武不就的,加上身为庶子,在家中职位始终有些难堪,顶多只能为家里跑跑腿,管管碎务。
徐三太太气归气,内心也把徐大太太重新到脚的狠狠谩骂了一顿,可嘴里倒是半点不恭敬的话都不敢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