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妈妈来了,怎好让你亲身过来,妈妈且先屋中喝茶……”很快,上房传来动静,院子中响起了顾弦勇之妻旁氏荣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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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悦娴见顾卿晚果然干脆的吃了药,顿时便知她这是起了生的动机了,喜笑容开地将碗放在了桌边,又道:“晚姐儿饿了吧?想吃甚么和嫂嫂说,嫂嫂这就去给你做。”
“变故?莫不是女人出了甚么事儿吧?当日我便要给了银子将女人领回楼里去,是你说,没让女人有个筹办,怕她会想不开,要缓几日。今儿老娘来接人了,此人若出了事儿,却算谁的?顾大爷,我可奉告你,那女人我明月楼是给了定金的,这给了定金就是我们楼里的人了,女人有了甚么事儿,可不是只退还定金就了事儿的!还愣着干甚么,给老娘将女人请出来!”
畴前的小姑美则美矣,却太是荏弱,虽有文采,却也不知是不是书读的太多,总有几分呆气酸腐,纯真而不知事儿。
现在胭脂水粉,衣裳行头都购置了,店铺也不给退,定金是花出去了一半,顾卿晚却成了这般模样,容妈妈这边若抓着不放,顾弦勇只怕难以讨到好。
那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伴着声音外头院子里一阵脚步声,似闯出去了很多人,一时候突破了小院的安好。
畴前有人和她说过,能撒娇是福,幸运的女人才晓得娇气是甚么,她听过后不过一笑,现在方知这话不错,可想到这话,却只剩下酸楚,再没畴前的对劲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