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被顾卿晚拎着,短腿乱蹬,双手乱舞,脸上却尽是对劲和委曲,吱吱的叫着。
顾卿晚看的一阵好笑,到底心软,用指尖沾了点那花蜜,送到兔兔面前,兔兔立马扑上去,两手抱着她的指头,伸出舌头用力的舔起来。
顾卿晚听闻那两位煞星爷要走了,顿时双眼放光,兴冲冲的道:“当真?后日就走了?”
顾卿晚看的目瞪口呆,又惊又喜,突觉一道金光闪来,本能的挡了一下,转头就见兔兔被她打飞了出去,滚落在被子上,委曲的冲她咧嘴挠腮。
兔兔对劲:猴年呀,灵猴在侧,敢不来财
顾卿晚却冷哼,道:“你再这么不乖,我今后都不给你喝了,这水是从我身材里冒出来的,我不让它冒水了,它就干枯了,今后你想喝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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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卿晚做梦都想回到爸妈身边,回到事情室里去,现在好似看到但愿,整小我沉浸在归去的狂喜中,好似已经看到了爸妈,那里能觉出兔兔那点力道。
饶是顾卿晚太师府令媛,见过很多好东西,也不觉面前微亮。玉盒触手温润,顾卿晚本觉得里头多数放了珠宝,这么个小盒子也不会是多贵重之物,谁知翻开竟是塞着满满一盒子的银票。
“吱吱,吱吱!”
一股臭味,冲鼻而来,顾卿晚被熏的差点没翻个白眼,就是多美的梦也得惊醒啊。
没两下舔了个洁净,意犹未尽的又冲顾卿晚撒娇,顾卿晚却再也不给了,见今儿有望了,兔兔才撅着屁股躺回床上咋吧着舌头,回味去了。
兔兔被拽着耳朵,却探着两条小短腿,歪着小身子也要往袖子里钻,口中收回焦心而巴望的叫声,两只大大眼睛里尽是贪婪的明光。
“吱吱。”兔兔点头不已,闲逛着脑袋诡计甩开顾卿晚的钳制。
顾卿晚一阵镇静冲动,这东西公然不是俗物,必然是这妖物把她带到这鬼处所来的,只要本身将这东西弄透了,说不定真的还能归去!
哎呀,她真真没阿谁意义啊!
顾卿晚正和兔兔闹着,房门却被推开,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站在门前,福了福身,道:“顾女人,该喝药了。”
那婢女闻言,笑着道:“顾夫人听闻后日两位爷便要分开归京,便说要亲身指导婢女做几道点心,作为报答,让两位爷带着路上食用,这会子正筹办食材之物,一时走不开,刚好药熬好了,奴婢便送来了。”
房门关上,顾卿晚才挑眉看向那盒子,却见那盒子虽不大,但倒是上好的白玉整块砥砺的,刀工极好,上头刻的花鸟栩栩如生,可贵的是盒子一角,天然开出一朵黄玉菊花来,仿佛点睛之笔,使得全部玉盒愈发精美可观。
顾卿晚不由笑了,好声好气的和它道:“之前你都喝了几次了,这一滴倒是不可,我得用来做个小尝试,乖,明儿给你。”
兔兔似被吓了一跳,呜呜两声,顿时便一屁股坐在了枕头上,老诚恳实将双手交叉摆放在了身前,不幸巴巴的冲顾卿晚眨了眨眼睛,吱吱两声。
它跟着主子出门一趟,都好久好久没有喝到香苦涩甜的荷花露了,好驰念,好驰念,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顾卿晚点了头,那婢女便走了出去,将托盘上的汤药放在了桌上,顾卿晚探手取过,随口问道:“我大嫂呢,劳烦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