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着主子出门一趟,都好久好久没有喝到香苦涩甜的荷花露了,好驰念,好驰念,等不及了,等不及了。
顾卿晚见它如此,这才摸摸它的脑袋,松开手。
晚晚深觉得然:拜灵猴沾福运了
顾卿晚不由笑了,好声好气的和它道:“之前你都喝了几次了,这一滴倒是不可,我得用来做个小尝试,乖,明儿给你。”
顾卿晚看的一阵好笑,到底心软,用指尖沾了点那花蜜,送到兔兔面前,兔兔立马扑上去,两手抱着她的指头,伸出舌头用力的舔起来。
她的统统重视力都在那朵玉莲花上,一日都坐立不安的等着,将兔兔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的。
她将本日对孙知府说的话细细又想了一遍,俄然恍然,莫非她最后说玉佩是抵药钱的那话,让孙知府误觉得本身是在向他索贿?
兔兔见顾卿晚毫无反应,更觉要糟,吱吱吱吱叫个不断,许是太焦急,便觉一股气往下涌,眸子子一转,计从心来,抓着顾卿晚的头发便荡到了她的脸上去,往顾卿晚的鼻子上一趴,小屁股一撅,只听卟哧一声响。
房门关上,顾卿晚才挑眉看向那盒子,却见那盒子虽不大,但倒是上好的白玉整块砥砺的,刀工极好,上头刻的花鸟栩栩如生,可贵的是盒子一角,天然开出一朵黄玉菊花来,仿佛点睛之笔,使得全部玉盒愈发精美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