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秦御分开,没了兔兔抢花蜜吃,她又治好了脸,调弄脂粉只用了小米粒那么点花蜜。别的的花蜜,都让顾卿晚直接食用了,那东西公然是极品的良药,这些日子,身材竟好了很多,再不会动不动便面前发黑。
顾卿晚目光明灭,略抽了口气,才目光斜视的给秦御擦拭起家体来。
故此像这类规格的宴席,普通默许都是不带暗卫侍卫的,除非身份特别高的人。本日也就礼亲王身边跟着两个保护。
宋宁便跟着秦御,也不过是前去专门安排好的各府下人吃茶的处所吃茶点罢了,以是秦御都没让他跟着,打发他去查那发卖画卷的事情去了。
顾卿晚没再吱声,温馨的闭上了眼眸。
不过饶是如此,到底保养的光阴短,本日一番折腾,顾卿晚也早已是强弩之末。靠在秦御身上,原觉得心中难受,是睡不着的,不想跟着马车摇摆,秦御的手一下下抚着背脊,没半晌她竟真睡了畴昔。
顾卿晚闻言心中偷偷的,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虽娇气,可也傲气,从不在外人面前落泪,秦御逼迫她至此,她内心气恨的紧,又怎会真趴在他的身上垂泪。
左扬拱身施礼,道:“部属先去了太病院,不想章太医被请去了宣平侯府,宣平侯有些不舒畅,部属又赶往宣平侯府这才请来了章太医,便担搁的晚了。”
谁知她刚坐下,懒懒靠着大迎枕的秦御便略抬起家子来,伸手挑起了她的下颌,略靠近了一些。
顾卿晚禁不住恨声道:“秦御,你别欺人太过!”
马车直接便驶进了礼亲王府,一起进了秦御的凌寒院,待马车挺稳,秦御才推了推顾卿晚。
顾卿晚等秦御被抬上马车,这才跟着一蹦一跳到了车边。望去只见跪了一地的下人,秦逸正陪着礼亲王妃围着秦御,礼亲王妃红着眼睛,正捏着帕子给秦御擦拭额头上的汗,满脸心疼,道:“你如何这么不让人费心!到了哪儿都能惹出事儿来,母妃只当你出去历练几年慎重了,却还是这么个逞凶斗狠的性子!”
两个丫环上前劝说,秦御却一脸烦躁,沉声道:“爷的事儿,何时轮的上你们做主了?嗯!?”
现在听闻秦御的话,巴不得让顾卿晚今后都服侍着秦御呢,忙走了畴昔,将手中热度恰好的毛巾递给了顾卿晚,道:“劳烦了。”
想着,她感喟了一声,认命的站起家来,一步一步的往水盆那边跳去。
只因他已瞧出顾卿晚的性子柔中带刚,并不如传言中恭敬温婉,秦御又夙来率性霸道惯了,那顾卿晚的心机又不在秦御身上,总怕两人胶葛下去,秦御会过分投入,反受情殇。
顾卿晚愈发游移起来,秦御顿时嗤笑一声,因伤而色采浅淡的薄唇,悄悄挑起,勾着一抹自嘲的笑,道:“爷这幅病秧子模样,你还怕爷吃了你不成?”
顾卿晚感觉他太欺负人,神采也冷了下来,道:“你爱治不治,我……”
秦御又冲礼亲王妃道:“母妃也看了,她们这么聒噪,吵都吵死了,儿子在笔墨院住的舒爽,还望母妃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