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事带……这东西如何能不是腰带呢!陈嬷嬷送过来的,母妃犒赏的东西,竟然是安一包女人用的月事带。
秦御虽面皮白净,仿佛冠玉,可却自小习武,实际是个皮糙肉厚的,便不谨慎撞个床柱,如何也不成能就撞破皮,流出血来。
惜薇接过话也道:“嬷嬷,奴婢二人没有怨主子的意义,主子安排奴婢们做甚么奴婢们便做甚么,也不敢有半点牢骚,奴婢们就是想问问嬷嬷,王妃如果真筹算给奴婢二人指人,嬷嬷可千万奉告奴婢们,奴婢们也美意里有个筹办。”
“是啊,奴婢们有过啊。”惜薇说着,提裙哭着跪在了地上。
他禁不住拧着眉,往外走,到了书房中,站在离近顾卿晚配房的那边墙壁下,竖耳聆听隔壁的动静。
也不过是年纪不小了,又生在繁华窝里,男女是如何回事心中清楚,女人每月都来月事也是晓得的,可至于女人来了月事如何措置的,他倒是一无所知,也不会有那本话本子会写这等事儿。
秦御见她将那一包东西抱走,方觉呼吸顺畅了一些,又沉声叮咛道:“别多嘴,那……那东西就说是你寻来的,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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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咕咚咚的直灌了一壶凉茶,这才略舒缓了一些口干舌燥之感,浑身紧绷的肌肉也松缓了一些。
如果平常时候,被秦御一个眼神扫到,就充足问琴双腿发软,屁滚尿流的了,可手中拿着月事带,俊面遍及红晕,戾气很多,眉宇间却带着几分羞怒的郡王,这份威仪便有些打了扣头。
陈嬷嬷瞧着二女,面色沉肃。
秦御感觉整小我都不好了,可他不会让丫环晓得,他触电普通便将手中的东西丢进了承担,胡乱团了一下便冷声道:“闭嘴!从速将这些送去配房!”
他还将来得及回房,却见陈嬷嬷带着个婢女,缓缓的上了桥,往这边过来。他便站定在了廊下,很快陈嬷嬷就到了近前,引着丫环施礼后,也瞧见了秦御额头上淌血的伤口,惊道:“二爷这额头是……”
见侍卫惊奇惊诧的盯过来,秦御沉喝一声,道:“不该体贴的事儿,不消体贴!”
想着秦御也算她瞧着长大,固然脾气不似世子爷那样深不见底,可却万事也是漫不经心,玩世不恭的,特别是成年以后,更是有些乖戾难测,并不是个喜怒形于色的。
月事带这类东西,天然是向来未曾见过的,认成腰带也是理所当然。
一时心脏又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了下,只感觉本身这模样实在太不像话,的确是荒唐不堪,下贱无耻,焦心焦肺,神采发青。
她一面说着,一面已是行动轻柔的给秦御的额头消了毒,上了药。因并非甚么大伤,不过是被擦破了皮,倒了上好的金疮药便止了血,也不再包扎。
既如此,她便也不直接将东西送到顾卿晚那边了,也省的人家女人难堪尴尬。
他正想着,房门又被推开,倒是侍卫寻了问琴过来听候叮咛的。
秦御听了问琴的话,只觉再度被一道雷当空劈下,手一抖,差点没将手边儿的一包月事带扫落到地上去。
问琴略愣了下,这才回声退了下去。
他还抖开拿着观赏了半天!
只他到底有些说不出口,话语一顿,俊美面庞上便又浮起了红晕,梗了梗脖子,才冷着脸道:“她来月事了,需求甚么,都如何照顾服侍,你应当晓得吧,好好服侍着!去筹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