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都别想从他怀中抢人,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便她本身,也是不可!
顾卿晚见她如此说,不觉再度问道:“燕广王殿下常常来这金缕楼吗?”
秦御眼疾手快的又扶住了她,便见顾卿晚满脸涨红的埋在他的胸口,眼睛里含了两汪泪,欲坠不坠的。
那种好些的,动辄便上百乃至上千两银子一套,畴前还是首辅家女人时,顾卿晚每年也只一季在金缕楼做上一套衣裙,备着出门时穿戴罢了。
更何况,就算真是顾弦禛,她也不能就这么急乎乎的赶上去相认啊,没得轰动了官府,倒坏了哥哥的事儿。
顾卿晚问秦御是不是常来,只是感觉这绣娘和秦御仿佛熟谙,且秦御对这里仿佛很熟谙普通,并没有旁的意义,谁晓得倒让绣娘生了曲解,这般解释了一番,又用那种她是妒忌了才刨根问底的,她都明白的口气解释了一番。
顾卿晚见他如此,推了他一下,秦御才道:“你这点倒和爷差未几,爷小时候,父王南征北战,虽疼爷,却也没空教诲在身边。父王年青时,风骚的紧,不兵戈时,没少往王府领女人,左一个侍妾,右一个夫人的,王府女人实在很多,那些女人没少闹幺蛾子,母妃照看着偌大的王府,也是兼顾无术,大哥虽只比爷年长两岁,却从小沉稳,倒没少为爷操心。爷四岁那年,出了回不测,大哥为救爷,差点被狼群生生咬断了腿,在床上躺着大半年才养好,只那伤腿现在遇了阴雨气候还会犯疼。”
金缕楼中,顾卿晚昔日跟着庄悦娴都是到前头店面的二楼试衣阁中试穿裁缝的,向来没有来过这金缕楼的后院。
秦御呼吸微窒,凝睇着顾卿晚半响没言语,中间程娘子瞧着秦御目中再无旁人的模样,不由抿唇一笑,略摆了摆手,带着几个小丫环便悄悄退了下去。
他愕了半晌,面前顾卿晚已出了屋,快没影了,这才快步跟上。
“不放!让爷好好瞧瞧,瞧够了天然会送你去茶馆的。”秦御挑唇说着,抬手撩着她耳铛的流苏,行动几分含混的挑逗。
顾卿晚被他戏弄,禁不住气红了脸,有些气急废弛的调侃道:“便我当时候丑的很,你不还是强吻了我!”
顾卿晚倒没想到秦御会如此问,且她内心竟然也没想他说的这个题目,一时怔在了那边,神情有些茫然。
她禁不住有些别扭的拂了拂广袖,道:“快到时候了,现在也换好衣裳了,烦请殿下快点送我去茶馆,心颖mm一准已经等着了。”
刘佳慧却打趣她,笑着凑到她的耳边道,“晚姐姐不要失流浪熬了,晚姐姐穿如许的衣裳,说不定伯祖父他们会被那些没事儿干的御史弹劾呢,等晚姐姐嫁到了镇国公府去,如许的衣裳那还不是日日能穿?娄世子那么喜好晚姐姐,莫说是这云烟纱了,便是这金缕楼最好的冰鲛纱做的令媛难求的衣裳,必然也会为晚姐姐购置呢。倒是人家才该难过呢,便今后嫁人也万嫁不了权贵之家,如许的衣裳啊,今后就靠晚姐姐犒赏布施人家了。”
秦御再度应了,叮咛下去,转头却见顾卿晚神思不属的望着窗外入迷,身影有几分寥寂。
他四周乱亲,鼻息也到处喷抚,湿热的吻,有些痒痒的,却又说不出的勾人欲醉,顾卿晚又气又怒,又慌又羞,也不怕跌摔了,踢着腿挣扎起来,低声喝道:“秦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