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是,非娶慕容舒筠不成了。
“国公的意义是不想实施两家商定?”苏倾衍咄咄逼人,目光瞬时变得锋利。
皇上见氛围越来越凝重,干脆做个和事老,“本日之事今后再谈,几今后乃是国公老太爷的寿辰,届时待太妃与国公夫人商定,再做筹算,朕现在也累了,便都回吧。”
本日她赌了,以一个女人的矜持做了赌注,以一个女人的平生做了赌注,如果苏倾衍还算是个君子,便必然对她负任务,若然不是,她自有手腕。
慕容炳沉沉气味,弱了些微气势,“非是微臣不肯,而是微臣自知大女婚配郡王不起,故此望以二女婷云代替。”
一旁苏梵羽微微冷傲,面露赏识之意,而苏倾衍则惯常地冷着张脸,面无神采。
慕容舒筠毫有害怕,艰巨吐出两字,“不敢。”
一面说着,璃茉一面流了泪,“蜜斯,老爷会这般,定是夫人又撺掇了甚么,奴婢回府便去寻了老太爷,或许……”
如果他奉告她,他早就见过她,不知她会不会信赖?
好笑啊好笑,近十年来回家不过三五次,好不轻易回家一趟,怕是府门还未进,就先到得金銮殿禁止亲女婚事,好一个定国公,好一个亲爹。
“如果国公爷想以全部国公府名誉为代价,本郡王本日便是在此金銮殿上与你慕容家恩断义绝,又何妨?”
李公公领命,不一会儿,自殿外带进一名身穿金光铠甲,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
话落,向苏梵羽使了个眼色,举步分开。
她说得哑忍,语气中含着一股道不清的哀痛,即便是向来清傲的苏倾衍,也不免微微刺痛了心。
慕容炳气得满身颤抖,却找不出能够回嘴的话。毕竟当年母亲归天时,那商定的信物是交与大女舒筠手中的。
哎,本来还筹算看个好戏,哪知好戏没看着,却将事情弄得如此庞大,这如果顺了衍儿的意,国公定把稳有不畅,而若然顺了国公的意,衍儿必然会对他不平不满,这,果然家务事,最难断。
皇上说着话,由李公公陪着,先行离了大殿。
“大蜜斯实在不必如此,鄙人不过为保肃王府脸面罢了。”
看此景象,慕容舒筠原还担忧,现在虽不明白苏倾衍为何如此固执,放着端庄得体、才艺双绝的慕容婷云不要,非要娶她这个一无是处的人,但起码她不消为此事直接与慕容炳对着干,也算是她尽的最后一点孝道。
“你……”
虽则语意恭敬,却不刺耳出话中含有责备之意。
“国公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