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抓,跟小猫的爪子似的在秦殊晏的胸口上一挠,内心都是酥酥痒痒的,他低头去悄悄啃咬知何的耳垂,“俞知何,你爱我,说你爱我。”
知何已经一头倒在了他的肩膀上,蹭了蹭,环紧他的腰身,大有要在这里站着睡一晚的架式。
每次秦殊晏一喝,秦款儿就亲身脱手催着知何喝酒,本身跟在前面抿那么一丢丢。每次舔完,小脸都会狰狞那么一会儿,然后舔着唇瓣暴露一副满足的模样。
秦殊晏快被她气笑了,只好一字一句的教她,“秦殊晏,我爱你。”
秦殊晏将她带出秦款儿的房间,关上房门,抵在过道的墙壁上,抬手悄悄捏着知何的下巴,“俞知何,你看看我是谁?”
秦款儿【揉眼睛】:好困哦,大早上拉人家起来讲这么一大堆话,好讨厌喏~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披上一件灰色棉质睡袍,头发湿漉漉,一缕一缕矗立,刚毅的下颌、高蜓的鼻梁,刀片一样薄弱的唇,显得五官结实俊美,极大的冲淡了他那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的妖娆邪魅。
知何往他这边看了一眼,蹲下身去不晓得跟秦款儿说了甚么。小女人立即抓动手里的软泥,颠颠的跑过来,行动干脆利索的像个猴子一样爬上实木吧台椅,仰着下巴去扯秦殊晏的浴袍,“爸爸,我饿了,我想吃比萨,快点叫外卖来啊~”
秦殊晏掰开她的小手,放下酒杯,两手卡在她的腋下,将她从吧台椅上放下来,在她后背上拍了一把,“去奉告她,厨房里甚么都有,想吃本身做。”
他徐行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知何正带着秦款儿在楼梯中间的地毯上玩软陶泥,较着是心不在焉。
知何摇点头,不再理睬秦殊晏的胡言乱语,回身畴昔,哈腰在秦款儿的小脑门上亲了亲,打动手语,“真标致!我们下楼去玩。”
“哼!你们都不睬我,罚你,另有你,去小黑屋面壁思过,不给饭饭吃,也不准喝水!”秦款儿松开知何的长裙,佯作愤怒的双手叉着腰,两脚分开,成撇和捺分开很远的八字,鼓着腮帮子,眼睛在知何和秦殊晏之间来回的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