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她如何说?
“你放心吧,这事,圣上不会大张旗鼓措置的,现在北疆压境,兵部尚书还在那边和谈,朝中柳丞相又失势,林将军那边通敌叛国已是板上钉钉的了,圣上就算要惩办宋抒怀,那也得等这些事挨个处理了。”
裴文风搂着宋羽姿,摸了摸她的头发,和顺问道,“夫人想如何办?”
裴文风拍了拍宋羽姿的背,哄着她道,“乖,快睡吧,这么晚了,明日我同你一起回门。”
这暖香在手不能闻,暖玉在怀不能抱,哪有新婚燕尔的人,一天到晚都住在书房里的,真是愁煞人也。
“夫君,宋抒怀被羁押的动静有没有传出去?”
说完,他在宋羽姿额头亲了亲。
宋羽姿苦涩地笑了笑,“岳父大人都被你送出来了,还回个甚么门?”
黑衣人转过身来,恰是前次差点被裴文风一箭射死的阿尔木。
他叹了一口气,“早晓得扳倒他,我要做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不如让他先留着,好好的干活,等北疆的事处理了再说。”
想来,赵驸马也是窝囊了一辈子,此番插手我们,也算出了一口恶气了。”
云慕仪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她看着面前的外族男人,恭敬道,
带头的保卫上前细心看了一眼,又走进马背到处搜索一番后,发明只要云慕仪一人,便挥了挥手,表示放行。
阿尔木摸了摸箭伤未好的手臂,“和谈以后,我们会佯作退兵,转而绕道益州杀个回马枪,这空档,我们会派一支马队助晋王逃回封地,但前提是,你们要让我们看到你们的诚意。”
“阿兄另开府邸的圣旨下来没啊,我想回门那天同祖母筹议一下,让她尽快离开宋府,现在圣上羁押了宋抒怀,不晓得会不会祸及家人。”
云慕仪身穿一袭玄色大氅,坐在马背上,扬催促马,趁着夜色朝云都城外奔去。
“夫君,既然我母亲和亲生父亲张居宁已承遭到了奖惩,那么宋抒怀和柳云娘也该接管审判。”
宋羽姿乐得合不拢嘴。
裴文风听她这么一说,恨不得抱着她去书房办公了。
“公然是如许。只是我母亲同父亲做了那种事,也算是对不起宋抒怀,不过宋抒怀也实属用心不良,竟真的伙同柳芸娘害了母亲!”
“城门已关,城门已关,无指令信物不得翻开!还请速回,还请速回!”
“是是是!感谢阿尔木大人。等我父王称帝今后,云朝永久臣服阿尔王国。”
“那就一言为定了。还请你归去转告你父亲,我们阿尔部落入侵云朝,只要财帛和女人,不要国土和王朝,让他回封地后,按兵不动,等我们抢完今后,他便能够回云京做他梦寐以求的天子了。”
“恕小女无用,并未见到上清长公主,她仿佛对晋王府很有敌意,从不私底下见晋王府之人,但我压服了赵驸马。”
宋羽姿替他揉平了眉间的笑容,温声细语呢喃道,“快去吧,早去早回,我给你暖被窝呢。”
她也拿不准阿尔木问这话是甚么意义,想来想去,她只能临时以为阿尔木应当是道听途说了一些宋氏姐妹的花名吧。
阿尔木听到这话,来了兴趣,
阿尔木想起了比来和谈北疆开出的前提,随口问了一下,“那赵婉婉郡主长得如何?”
“临时以为文昌郡主更胜一筹吧。”
“郡阳赵家乃是前朝旧主,丢了江山不说,还被迫入赘为婿,当了驰名无权的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