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放些迷药？说吧，她给你许了甚么好处，让你做这等卖主求荣，下作之事。”
失势则聚若蝇蚊，失势则散若鸟兽，乃至卖主求荣者颇多①。惜如这般说辞，岂不是媒介不搭后语。
惜如挨了一脚，跪在地上，总感觉面前的主子变了，不再像之前那么好乱来了，脑筋一转，小声回禀，
“不是说进宫大师一起纳福吗？为何你想要留在宫外？你是感觉我好乱来吗？抑或是感觉我还念着旧情不会发卖你？此时现在你竟还不肯照实招来？”
惜如听宋羽姿跟她好言好语说着内心话，觉得宋羽姿听信了她的说辞，便嘤嘤哭着，跪在地上发誓叩首表着忠心。
“就这些？”宋羽姿对惜如这番说辞不太信赖，如果只是这一点点，恐怕还不至于让惜如心心念念为了进宫来迷晕主子，
最难的是宫里的礼节和端方，庞大繁多，行差踏错一步，轻则罚跪挨饿，重则逐出宫去。
惜如自知说漏了嘴，面如土色，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不得不讲出些许真相来，
只是现在她被严加把守，若要凸起重围，只要下狠招，攻心为上了。
这宫不能进，这局必须得破。
秀女们没有正式的封赏之前，前三个月都是浅显的宫女。
柳芸娘竟想拉拢教习嬷嬷害了她，一劳永逸，以免顶替之事东窗事发。
看来上一世，她们主仆三人真是笨拙至极，对进宫纳福之事，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