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攥了攥拳头,皇上端起手边一盏茶,低头看着茶面蒸腾而出的茶气,道:“你想给她甚么?”
说到此,皇后抬眸,泪眼婆娑看向皇上,满目祈求,“以是,求陛下多恩赏她一些,只当为了臣妾,让臣妾宽宽解。”
微微一惊,皇后温软的身子已经坐在他的怀里,双手勾了他的脖子紧紧抱住,头靠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软糯糯道:“陛下。”
转而心头自嘲,是有多久,皇后主动来见他,不是为了娘家就是为了孩子,从未因为过思念或者担忧他而来。
苏恪放了赵彻,当然不是因为苏恪许下的承诺,他肯放人,必然是因为,这统统,都是他和赵彻勾搭!
甚么互换人质,他们的目标,底子就是要给苏恪制造机遇逃脱。
不然,他们既是捉了赵彻,苏恪又乘机跳下城门楼,他们何必还再放了赵彻。
内侍总管接了,点起火折子,当着皇上的面,将那薄薄一张宣纸烧成灰。
还好,皇后不晓得,如果连皇后也算计他……皇上只觉胸口一抽一抽的疼。
“陛下可知,璃珞那件事,臣妾为何那样活力?”
傻子!
“臣妾想要给她些封地,左就,她也要结婚了,嫁奁是一回事,今后的平常开消,总不能比齐冉宽裕吧,她是臣妾的嫡女,堂堂一个公主,出阁却要和人同一天共侍一夫,臣妾内心,如何都感觉她委曲。”
如许柔情细语的皇后,仿佛自从璃珞那件事以后,就再也不见了。
谁说我圣旨赐婚就是为了均衡朝局!
今儿这……
皇后阻断了皇上的话,“听臣妾说完。陛下圣旨赐婚,二女共侍一夫,臣妾内心虽不欢畅,可后代婚姻,岂能与朝局稳定相对抗,陛下如此,必然是为了均衡安定朝局,臣妾心头再不悦,也会站在陛下一方,支撑陛下。”
看着皇后,皇上心头只觉柔嫩,“好,朕赏她一些封地,一会朕就叫她进宫,问问她看上那里,朕就赏她那里!”
皇上,还是恩宠她的,待她,到底和待平贵妃是分歧的。
不及皇上张口,皇后便道:“臣妾信赖,不是陛下主动要与璃珞如何,陛下待臣妾的心,臣妾晓得,臣妾气,是气陛下过后,不主动奉告臣妾,偏要等璃珞跟前的丫环哭着和臣妾告状,陛下才说,臣妾气的是,陛下莫非不信赖臣妾?”
起成分开书案,皇后才一进御书房,皇上便将其接住,拉着皇后的手,免了她的施礼问安,引她朝里屋走去,“如何这个时候过来了,神采还这么丢脸,合该好好养些日子的,秋风寒朔,再受了冷,更加要闹病了。”
皇上的态度让皇后惴惴不安一起的心,结壮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