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瑜心头冷静嘀咕一句,废话!
胡巍耘道:“这密道,当时那老兵说的真真的,臣想,应当是的确有,固然臣不晓得有关这密道的详细位置,臣想,驻扎云南的秦军,或者云南沐王府的人,应当晓得。”
如果镇宁军还在,他何必像现在这般焦心灼肺,就算丧失了威远军,贰肉痛一番,可有镇宁军在,他到底还能心安。
赵瑜瞧着,心头苦笑。
他实在没想到,赵瑜会如此精准有力的反击,遵还是理,任何一个女子,哪怕已经经历过宫廷浸礼的他的母妃平皇贵妃,在被人当众指出与人有染的时候,怕都是要力图明净吧。
赵铎愣怔一瞬,赵瑜已经开口,“且不说我和秦铭是否真的有染,如果是,那二皇兄殿下都能想获得,想必沈慕必然想获得,我想问二皇兄殿下事合用心安在,我是沈慕的老婆,婚前与秦铭有染,你让秦铭去救威远军,这是去救呢还是去杀呢?”
闻言,胡巍耘顿时悄悄舒了口气。“臣不知。”
赵铎语落,赵瑜只沉默不语。
得胡巍耘此言,赵铎和刑部尚书相视一眼,刑部尚书提脚上前一步,道:“沐王府到这一辈,并无甚么杰出之人,就算是晓得密道,靠沐王府的兵力去援助势远军,只怕难,至于秦军,秦军倒是彪悍,可惜统帅秦铭过分高慢自大傲慢高傲,怕也难从命。”
甚么环境!
皇上的心头,就像是装了铅块。
下了朝,皇上点了赵铎,胡巍耘和赵瑜到御书房,却没有同时让他们进入。
缓慢的调剂了心态,赵铎立即改口,“我也不是说尚义与秦铭有染,谁都晓得,沈慕对尚义的情分,而秦铭现在早已经是三十几岁的人,和尚义年差十几岁,又是初度相见,他又是长年累月住在虎帐里的粗人,不管哪一点,尚义也绝对不会和秦铭有染,尚义曲解我了。”
公然!
皇上眼底神采浮动,看着赵瑜的目光,倒是迷离中埋没着涌动的暗潮。
对于赵瑜的反应,赵铎一愣。
皇上阴冷的面上带着诡谲的笑,眼中波光明灭,令人不成捉摸,却毛骨悚然。
皇上嘲笑,“真不知?你晓得的,一则,朕不喜好胡涂人,二则,朕不喜好有人在朕面前玩弄手腕玩弄聪明。”
她一个女人,被人当着世人的面点出这个,莫非不该该是……
“你晓得朕为何要让你代替齐焕成为新的兵部尚书吗?”在胡巍耘进入御书房,皇上沉默了半柱香的时候,直到看到胡巍耘面色越来越丢脸,额头排泄细汗,皇上才沉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