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巍耘前脚一走,那几个朝臣便面面相觑,不晓得接下来该如何。
胡巍耘伸开的嘴闭上,转头看向胡集。
好不轻易得来的机遇,赵彻不想就这么放弃。
不甘心啊!
几个朝臣,脸上神采更加丰富。
胡巍耘只感觉嗓子眼有点发腥,想吐血。
这些日子,胡集和胡巍耘走的近,胡巍耘天然以为胡集是他的人,当然,这一声咳,也是咳给他听得。
“你们说,若真的有人罢朝,公主真的就要将其罢官?”
一句天下人,这事儿,就大了。
捏了捏拳头,赵彻道:“瑜儿,现在九弟精力脆弱,我想……我能不能留下来陪他几天,等他规复些,我再归去?”
朝臣相互互换了个目光,然后有人道:“公主已经命人将胡巍耘押入天牢,臣觉得,此举恰到好处。”
几个朝臣……想吐血!
“如何回事?”赵瑜冷着脸问。
但是……暗卫看都没有看胡巍耘一眼。
赵瑜这才想起赵彻的存在,昂首朝赵彻笑道:“今儿让皇兄吃惊了,皇兄放心,我必然给皇兄和九弟一个交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胡巍耘怕暗卫当真说出甚么不该说,也顾不上其他,立即咳嗽了一声,以示警告。
只是不敢说。
胡巍耘想要否定,可底子没法否定,那只金簪,是他府中一个妾室的物件,赵瑜只要稍稍派人去查,就能查出来。
可……赵瑜都这么说了,他如果再撮要求,仿佛又找不到甚么合法的来由。
赵瑜啪的一拍桌子,“胡巍耘,你好大的胆量,暗害皇嗣,论罪该诛,来人,把胡巍耘给我押入天牢!”
胡集递给胡巍耘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色以后,就不再看他,胡巍耘怔怔揣摩胡集的意义。
赵彻……想吐血!
赵瑜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让小內侍褪去。
今儿的事,天然是问,今儿胡巍耘的事了。
赵瑜的意义,是,赵钰很快就要即位了?
赵彻嘲笑起来,“我九弟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你就让人在他床头放金簪,我九弟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你就给我一支金簪,胡巍耘,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胡巍耘没想到赵瑜这么翻脸不认人,立即要威胁赵瑜,立在一侧的胡集倒是忽的咳嗽一声。
从御书房里出来,一个朝臣道:“方才,仿佛也没有群情个啥啊。”
可,就这么算了?
赵彻点点头,“我不难堪瑜儿,瑜儿辛苦了。”
胡巍耘……他百口莫辩啊。
赵瑜不说话,几个朝臣也不敢开口。
几天的审判,胡集拿捏的非常分寸,他一点皮外伤没有。
“主子是胡巍耘胡大人府中暗卫,是胡大性命主子将金簪放到九殿下床榻枕头下的。”
另一个则哼笑道:“明儿的朝堂,怕是要翻天了。”
朝臣……
现在赵瑜本身说了,一个朝臣便道:“公主如果执意不从轻惩罚,只怕明儿一早,要有很多官员罢朝了。”
赵瑜幽凉的目光盯着胡巍耘,“他说的,是真的?”
闹了这么一出,莫非不是他趁机让赵瑜许他临时住在宫里或者临时回王府?如何又回天牢。
尼玛,这是下狱呢?
小內侍一走,御书房里,就剩下朝臣和赵瑜。
胡巍耘来不及抵挡,已经被带走。
小內侍道:“太医喂了安神汤,不过,还昏倒着呢,殿下一向梦话,太医说,实在有些吃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