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瑜都这么说了,他如果再撮要求,仿佛又找不到甚么合法的来由。
赵瑜这话,几个朝臣内心早就想过。
朝臣相互互换了个目光,然后有人道:“公主已经命人将胡巍耘押入天牢,臣觉得,此举恰到好处。”
从御书房里出来,一个朝臣道:“方才,仿佛也没有群情个啥啊。”
赵瑜这话说出,赵彻眼底绝望闪过,很快又重新充满但愿。
小內侍一走,御书房里,就剩下朝臣和赵瑜。
尼玛,这是下狱呢?
可,就这么算了?
这些日子,胡集和胡巍耘走的近,胡巍耘天然以为胡集是他的人,当然,这一声咳,也是咳给他听得。
赵瑜叹一口气,“胡巍耘在朝中权势,实在庞大,今儿本宫将其押入天牢,明儿要本宫放他出来的折子就会满天飞。”
闹了这么一出,莫非不是他趁机让赵瑜许他临时住在宫里或者临时回王府?如何又回天牢。
今儿的事,天然是问,今儿胡巍耘的事了。
赵彻嘲笑起来,“我九弟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你就让人在他床头放金簪,我九弟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你就给我一支金簪,胡巍耘,你可真是忠心耿耿啊!”
这些暗卫,出去履行任务,牙根里都是藏着毒药的,一旦被抓个现行,就要咬毒他杀,现在,恰是他表示的时候。
小內侍道:“太医喂了安神汤,不过,还昏倒着呢,殿下一向梦话,太医说,实在有些吃惊过分。”
赵彻点点头,“我不难堪瑜儿,瑜儿辛苦了。”
赵彻正要开口,赵瑜抢先一步,道:“胡集,送大皇子殿下归去,让太医好好再给瞧瞧,务必确保大皇子殿下的胳膊无缺,告诉天牢那边,这些日子,大皇子殿下的炊事,要做的精美些,切切不成怠慢,床单被褥,勤洗勤换。”
赵瑜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让小內侍褪去。
赵瑜如有所思嗯了一声,“行了,你们退下吧。”
一个朝臣就道:“罢官三日以上,朝廷能够将其官职直接夺职。”
胡巍耘想要否定,可底子没法否定,那只金簪,是他府中一个妾室的物件,赵瑜只要稍稍派人去查,就能查出来。
胡巍耘没想到赵瑜这么翻脸不认人,立即要威胁赵瑜,立在一侧的胡集倒是忽的咳嗽一声。
那暗卫道:“主子不知,胡大人只说,九殿下害怕金簪,受不得刺激。”
人被带上来,向前一推,扑通跪下。
几个朝臣,脸上神采更加丰富。
“如何回事?”赵瑜冷着脸问。
“主子是胡巍耘胡大人府中暗卫,是胡大性命主子将金簪放到九殿下床榻枕头下的。”
待赵彻一走,赵瑜点了个小內侍问道:“九殿下如何?”
胡巍耘来不及抵挡,已经被带走。
胡巍耘一声咳嗽落下,用他被打的睁不开的眼朝那暗卫递了个眼色。
赵瑜乌青着脸,坐在那边。
但是内侍已经上前,抓了胡巍耘。
现在赵瑜本身说了,一个朝臣便道:“公主如果执意不从轻惩罚,只怕明儿一早,要有很多官员罢朝了。”
赵瑜啪的一拍桌子,“胡巍耘,你好大的胆量,暗害皇嗣,论罪该诛,来人,把胡巍耘给我押入天牢!”
赵瑜不说话,几个朝臣也不敢开口。
好不轻易得来的机遇,赵彻不想就这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