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少年道:“你现在像条赖皮狗似的,一点力量都没有。如何说,我也得折磨你,渐渐的折磨你,等你向我告饶的时候,我或许会考虑在你脸上痛快的齐截刀,要不然如何泄我心头只恨。”
锦衣少年望下落魄的萧清秋痛快极了,仿佛世上在没有比萧清秋出错的事更值得他畅怀大笑。
萧清秋似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被一头大水牛甩向酒缸,萧清秋像面人儿般瘫软在地,酒缸破裂,酒流到了地上。锦衣少年踱了畴昔,按住萧清秋的头,道:“你不是喜好喝酒吗,如何不喝了?”
萧清秋不睬锦衣少年,抬头望着星空,今晚的夜空,繁星点点,好似恋人的眼睛,和顺而多情。
锦衣少年见红衣丫环犹疑着,一脚踹向萧清秋,用脚尖将他翻了个身,红衣丫环这才看清满脸泥巴的萧清秋,想扶起他,何如萧清秋太重,她孱羸的身子扛不起家边的七尺男儿。
清歌第一次来中原,对繁华的都会有些神驰,兴之所至的她,拉着秦欢悄悄地出了白云山庄。
红衣丫环一焦急,眼泪扑簌簌的直往下掉,她哽咽着,道:“萧公子,你说的是哪门子的话,蜜斯要嫁的人是你,你如何能够如此残暴的将她推开。”
锦衣少年还是不肯放过情场得志的萧清秋,他蹲下身子,抚摩着萧清秋的脸,低声道:“当年你把我打成重伤,打断了三根肋骨,我是个礼尚来往的人,你打断了我三根肋骨,我也要打断你三跟肋骨。”(未完待续。)
萧清秋一口一口的灌下酒,的确是豪饮,全不是在咀嚼酒的味道。
锦衣少年气冲冲的走到萧清秋桌前,看着醉得不塌胡涂的萧清秋,猖獗大笑。一把抓过萧清秋的头发,逼着他俯视着本身。
变态的笑声中,一个红衣丫环急冲冲的跑来,气喘吁吁的问道:“萧清秋在那里?”
红衣丫环轻叱道:“萧公子,女人的心,你如何一点都不明白呢?”
萧清秋俄然复苏了,也认出了身边的女人,道:“小红,你归去吧。替我对你家蜜斯说声‘感谢’、‘对不起’,是我孤负了她。”
萧清秋醉眼昏黄,道:“不过一张脸罢了,你要就拿去好了。”
锦衣少年道:“萧清秋,没想到你也有明天。”
红衣丫环道:“萧公子,快醒醒,我们家蜜斯在等你,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