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拿,剩下的泥鳅还能拿回家去打牙祭,那四户人家拿了钱,欢天喜地地走了。
也有人偷偷做了泥鳅干拿到酒楼去低价卖,想要撬墙角,无法不能胜利。
东屏村是个小村庄,统共也才二百来人,二十多户人家。
庄户人家,大师自发地按先来后到地排着,后到的人会看看前面的人摸了多少泥鳅,如果估摸着前面几小我加起来超越二十斤了,就不排了,第二天再来。
荣嫂子闲话听多了,内心有点酸溜溜的。
大热天的守在泥炉边,天然热得够呛,脸都黑了瘦了一圈。
荣嫂子是因为娘家兄弟在酒楼做伴计,才卖到酒楼的,她在村里非常夸耀了一阵子。
“哎呦,傻子打人啦!哎呦……”荣嫂不怕玉栋,可颜庆江她倒是不敢惹的。谁都晓得,颜庆江是个傻子,在庄户人眼里,傻子和疯子,就是一个意义。
现在酒楼不买她的,有些本来眼红的就在她面前说酸话,甚么娘家兄弟不得力了,她一把年纪还被玉栋几个孩子拦了买卖等等。
卖泥鳅的多了,列队的人越来越早,玉栋几个一开门,常常就看到四五小我在门外等着。
称好后玉梁就拿炭笔在木板上记上名字和数量,再算好代价,他算好后报给玉淑,如果和玉淑算得合得上,就让颜庆江递钱过来。
玉淑拦在玉梁面前,“荣嫂,明显就是你拿死泥鳅来卖,你本身看看,这几条都臭了……”
颜庆江坐在边上,想站起来,腿又用不上劲,气得抓起手边的拐棍,就去打荣嫂,“走,欺负,不要脸!”
她家这泥鳅养了两天,大半都是半死不活的,她特长扒拉几下,将几条死泥鳅压到上面去。
玉秀在灶间听到荣嫂尖叫,走出来时,颜庆江已经对准荣嫂子一拐棍打下去了。
泥鳅一掉到泥地里,在地上翻滚着,一条条沾上泥土草屑。
钱掌柜现在要买活泥鳅,也会让拿货的伴计趁便来玉栋家号召一下,留个几斤,代价另算。
“就是,你说甚么呢。”
“荣嫂,明显是你一下子倒边上,才打翻的。并且你这几条泥鳅,都臭了。”玉梁抓起地上两条死泥鳅,辩白道。
下田摸泥鳅的活,大多都是交给家里孩子的。这摸上来的泥鳅,数量就不会太多。
这是第一天收泥鳅,大多数村里人还在张望。以是,一早上只要四户人家送了泥鳅过来。
“哎呀,我这可都是活泥鳅,你们如何不拿好!看看,看看,这摔死这么多条,这可算谁的钱啊。”泥鳅一打翻,荣嫂子就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