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也不客气,收了银子,“钱掌柜放心,我归去必然多做些茶,别的我这另有一个玫瑰糕点心的配方,您拿纸笔,我写给您,您让人做了尝尝,如果还行,就做了来当茶点吧。”
“钱掌柜,我另有事,得先告别回家去。”玉秀看他没有别的话,起家告别。
走出五味酒楼,玉秀摸摸那十两银子,心中总算安宁了些,幸亏幸亏,另有这份来源,哥和小四的束脩有下落了。
这颜娘子小小年纪,还真是小我才啊,先是那味道奇特的泥鳅干,再是两宜茶,现在另有点心配方。
宿世,她做的胭脂水粉,可也不比两宜茶差呢。
他跟玉栋兄妹打过几次交道,对玉秀早不敢轻视,他让账房拿了十两银子过来,“颜娘子,您现在恰是用钱的时候,这十两银子,就当是我们酒楼预买的茶钱,您先拿去吧。”
钱掌柜的确喜出望外,赶紧拿了纸笔过来。
钱掌柜听玉秀连茶点也懂,内心倒是策画开了。
等有了本钱,哥和小四长大些,她就不怕别人欺负他们年纪小、家中没大人说话,就不消小打小闹,能够雇些工匠开作坊,本身做店主开铺子。
“钱掌柜,是我们家出了点事。只是损了些财物,人没事。”玉秀说得轻描淡写,俗话说上赶着不是买卖,她如果暴露太急于要钱的模样,那就落於下风了。
玉秀提笔写了一个点心配方,钱掌柜看到她的字,又是一愣,“颜娘子这字,写得真好。”
玉秀对本身做的这些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要有铺子肯买,这些她能大量制作。
玉秀不筹算做很多两宜茶,物以稀为贵,她手里还拎了一个承担,承担里恰是本身做的那几盒胭脂水粉。
玉秀说得客气,可她既然敢说要送他一个配方,天然是感觉这配方有独到之处的。
她忘了,泥鳅干和两宜茶能卖的出去,是因为钱掌柜听人先容后本身找上门来买的,以是没轻视她是个孩子。
“人没事就好,人没事就好。我传闻后担忧地不可,正想着明天要让人来看看呢。”钱掌柜把玉秀请到楼上雅间,让人拿了茶点上来,打趣地说,“自从有两宜茶的名头,我这酒楼快变茶馆了,您看,连茶点都备上了。”
钱掌柜摆布两只手食指交叉,比了个十字。十两银子,他感觉玉秀如许急着用钱的孩子,必定得动心。
“都是我爹活着时,教我们几个读书识字的。”玉秀含混地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