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个子比福婶高,可失了先机,这一被顶倒,再想翻身就难了。
吃完早餐后,白延郎回家了。他昨晚一吓以后,跑邻村打赌压惊去了,上午才回到家。他将早晨的事,原本来本一说。
妇道人家揪打,颜家父子三个都不好上前,站在边上大声呵叱,陈氏去拉却一时没拉开。
他看看没人重视本身,钻出人群跑回家里,“大姐,白家人把他们都打啦,哈哈!大堂哥的屁股,都要被踢肿了。”
韩氏瞪着眼睛看着陈氏和顾氏,她们早上承诺地好好的,让颜林玄月就去私塾读书,这一下就变成来岁了?
如果本来,就冲着颜锦程这个秀才功名,他们另有所顾忌。可玉秀说出秀才岁考的过后,现在大师都感觉酸秀才没甚么了不起。
今儿早上,福婶在滴水潭边,碰上红婶和荣嫂等人谈天,提及颜庆洪从玉栋他们手里刮东西的事。
白金福和福婶一听颜锦程叫的那些话,魂儿都要吓飞了。再听白延郎说的玉秀的话,本来颜庆洪这一家子,用心这么暴虐啊。
可打不过人家,他只能拉住白金福,“金福,这事必定有甚么曲解,快停止!有话好好说!再不停止,我拉你们去见官!”
“哎呦,不要打我头!哎呦,爹,拯救啊!哎呦,别打啦!”颜锦程挨了几下满院子逃窜,前面白家两个半子追着打。
昔日他们对颜锦程这秀才只要瞻仰的份,这一下竟然能打着了,这感受,就像把天子拉上马一样的过瘾啊。几人没去打颜锦鹏,都追着要打颜锦程这个秀才。
韩氏本就发髻疏松,这一喊叫,头发披下来,发丝混乱将脸都挡住部分。
“金福,你这是干甚么?”颜庆洪看到抬脚走进院门的白金福,怒声问道。
她嗷了一声,扑向陈氏,“你们说是玄月的,如何变来岁了?你们给我说清楚,说清楚!”
“可惜白延郎他爹没打堂叔,就揪着他说话了。”玉梁有点遗憾。
她低头一下就撞在陈氏肚子上,将陈氏顶翻在地,然后,称身扑到陈氏,坐在她肚子上就扭打抓挠起来,“你个黑心烂肺的,想断我家独苗啊!我跟你没完,跟你拼啦!”
颜庆洪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推了推颜锦鹏,“锦鹏,快去拉住他们,别让他们打你哥啊!”
陈氏看她扑过来,吓得往边上一退,顾氏穿戴长裙,不如陈氏利落,一下没躲开,被韩氏给揪住了。
颜锦程倒想豪杰救美,可刚伸手,不知谁叫了一声“秀才打女人啊”,然后,肚子上就挨了一下。还没等他明白过来,碗口大的拳头已经砸他身上。
陈氏被压在地上,又挨打又被踩,惨叫声不竭。
人群外,玉梁小小个子,站在墙角,看着院子里的热烈,真是解气啊。
路上刚好又赶上荣嫂子,传闻玉秀从颜庆洪家要了四百斤谷子,这下更是干劲实足。
白金福和福婶一筹议,不能就这么算了。一早上,就将嫁在四周的女后代婿都找来,冲到颜庆洪家算账来了。
正闹得不成开交时,颜家门外喧闹声响起,福婶带着女后代婿一起浩浩大荡冲进颜庆洪家。
顾氏和韩氏正互揪着不放,转头,就看到福婶卯足了劲,像根点着的爆仗一样,往陈氏这边冲过来。
韩氏和顾氏就在陈氏边上,看陈氏被打,停下了扭打,还没等两人有所反应,白家的几个女儿已经全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