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云昌镇上开铺子做掌柜的,大师相互之间也熟络。
玉秀不晓得,自家的炸泥鳅被人惦记上了。
钱掌柜一看,又出来一个孩子,应当就是那孩子口中的大姐了。
“哦,我想买你家东西,你家大人呢?”钱掌柜问了第三次,这大热天的他从镇上跑到胡大夫家,又从胡大夫家跑到东屏村,热得够呛。
“老钱啊,往年我吃其他处所的泥鳅干,都没你们的好。可本年,我真吃到头一份了,人家没你们油腻。”周掌柜巴拉巴拉说了一通他吃到的泥鳅干如何好吃,末端叹了口气,“可惜就那么一碟子,我还没吃够呢,就见底了。”
她不晓得钱掌柜的来意,不过,来者是客,她让玉梁把孩子们带别的处所玩,本身侧开身,把钱掌柜往里让,“钱掌柜,您请进,坐这边歇会儿吧。”
钱掌柜有点不信赖。
五味酒楼的钱掌柜看药铺掌柜吃一口叹口气的模样,“哎我说周掌柜,你大朝晨地这是在愁甚么?吃口菜还叹口气。要不晓得的,觉得我这菜不好吃呢。”
“哦,在村口问路呢,我们赶来给你们报信。”一个孩子邀功地大声说。
钱掌柜一撩衣裳下摆,坐到周掌柜边上,“老周,你倒是说说,你是那里吃到的啊?”不管是县城还是中间的镇子,他决定都要去尝一尝。
本来,这几个孩子在村头桥下玩,听人探听玉栋家在哪,他们一看是坐马车来的,赶紧跑村北去找玉梁,玉梁就从速冲回家来报信了。
这炸泥鳅干是夏春季的应季菜,泥鳅不登风雅之堂,他们酒楼的大徒弟特地参考其他菜系,用油炸的体例措置泥鳅,再用盐焗法让泥鳅入味。放凉以后,下饭也下酒,成了本酒楼应季名菜。
玉梁哐当一声推开院门冲出去,“哥,大姐,有人找。”
“小女人,我是镇上五味酒楼的掌柜的,姓钱,来找你家大人。”
两人筹议着,在屋后猪圈中间,筹算拿木板搭个鸡窝,再搭个小鸭棚,将鸡鸭分开关。如许豢养便利,小鸭子也能每天带到水田去吃点螺蛳水草啥的。
他身后,还跟了铁蛋等几个同村的孩子,“是坐马车来的。”
玉秀被他们吵得头晕,“小四,人呢?”
她跟玉栋两人忙了一上午,将小巧山的地整好,因为接下来的活都不急在一时了,两人回家筹算修一下鸡窝。
几个孩子跟着玉梁叽叽喳喳地叫。
钱掌柜记下处所,也顾不得天热,让人套马车直奔胡大夫家,随后,又赶往东屏村。
“钱掌柜啊,还别说,你这泥鳅,真不如我吃过的。”周掌柜憋不住,直话说了。
钱掌柜看看处所,应当没错了,靠河堤路到底的一家,也只要这家了。他看几个孩子围着他的马车打量,刚想开口问,有孩子已经热情地说道,“这里就是玉栋家,也是他家。”
几个孩子跑到院门外,不走了。
玉秀看几个跑得满头大汗的,还报信!她好笑地舀了几碗消暑汤给几个孩子喝,又让玉梁带他们到内里玩。
玉秀两个嘻嘻笑着承诺着,做还是得按原定的做,照颜庆江那指导的做,估计最后这鸡窝就是个四周开门带顶的凉亭。
对一个老饕来讲,最大的遗憾,就是尝到一口美食后,竟然不能再吃第二口。
钱掌柜开了句打趣。云昌镇有两家大酒楼,他们酒楼的酒菜,更加精美到位,以是买卖也一向压另一家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