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这茶,就是大夏天喝得好,吃泥鳅干前喝一杯,更提味。”玉秀笑着对峙,“这包茶我们送给您的,您先拿归去尝尝。”
本来两人走开后,颜庆江挪到边上,一屁股坐地上,开端接着忙活。
她说是私语,那声音,钱掌柜却刚好也能闻声。
这消暑茶,也是玉秀宿世调配的,特别是薄荷等,都是将味道炒入茶叶中,这当中的比例调配,却不是好把握的。
十文钱,可很多了,现在的白米也才卖两文钱一斤。
“钱掌柜,十文钱一斤,您先要几斤啊?”她这么一说,玉栋就明白她是同意的意义了。
钱掌柜算了算野生,本身想压价仿佛压不住,“小兄弟啊,要不如许,我先给你们十文钱一斤。如果卖得好,我们耐久买卖,转头我们再订代价如何样?”
“嘿嘿,栋儿,秀秀,看!”颜庆江指指本身绑的顶,邀功般说。
玉秀好笑地点点头,两人让颜庆江干了一会儿,看有个模样了,又把他拖归去躺着了。
对钱掌柜来讲,十文钱不算甚么,丢个十文钱在这儿,算是定钱,真要卖不好,人家就当丢个了。
不过,他们到底只是孩子,再说这卖泥鳅干的买卖,也不知能不能做起来,十文钱她还是对劲的。
玉秀将这两天做的泥鳅干拿出来一称,两斤挂零。
两人走到屋后,发明鸡窝顶上竟然木板都架好了,颜庆江很对劲地探头出来,正在绑木头。
钱掌柜听玉秀跟玉栋私语的那些话,那账算得门儿清,本钱等等都有了。他不晓得的是,玉秀说的帮人拾麦穗的活,可不是大家都能轮上的。
颜庆江欢畅地点头,“我来,这些,我来!”他抢着将木头扒拉到本身边上,努力地要干活。
“哥,你急甚么啊。我跟你说,钱掌柜那两斤拿归去,必定是试卖的,如果卖得好,他后天就来跟我们定长约了,如果卖的不好,那后天来不来还是两说呢。”
“是啊,我们这些泥鳅干,您放个十天半个月的,只要别沾水包得踏实,味道不会变的。”玉秀自夸了一句。
玉秀看他那模样,哈地一声笑了,“哥,回神啦回神啦,我们卖了二十文钱的泥鳅,拿到了三十文钱。”
再听玉秀刚才提到镇上的几家酒楼,他本来到嘴的报价,又噎归去了,这意义是本身的代价如果不对劲,他们还筹算再去问其他酒楼去?
玉栋听了后,点点头,“钱掌柜,这个代价,仿佛便宜了些……”
“行。”玉秀收起三十文钱,又拎了一包茶出来,“钱掌柜,这茶就是刚才您喝的,是我们本身做的消暑茶。来酒楼点泥鳅干的,您就每人送一杯这茶呗。”
她本来是想着玉栋和玉梁不爱喝开水,老是凉水喝下去,做成如许清冷的,他们能够爱喝点。可钱掌柜都能来买她做的泥鳅干了,那这茶,还是能够顺带推一下的。
玉栋也笑了,“这真是……跟做梦一样。秀秀,你可真短长,做的泥鳅干能卖这么多钱。”
玉栋按例送客出门,看着钱掌柜坐上马车,晃闲逛悠分开了,才傻傻地走回家里,又傻傻地走到玉秀跟前,“秀秀,刚才,我们卖了二十文钱的泥鳅?”
“钱掌柜,这可难倒我们了。我们兄妹几个镇上倒是常去,可只在大街上卖过谷麦菜蔬,这卖熟泥鳅干还真没卖过,我们一向觉得镇上几家酒楼,都只买老主顾的东西呢。要不您先说说能给多少钱一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