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们……
盛谨枭扬唇,再次拉起被子,死皮赖脸地钻了出来,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搂着她娇软的身子。
丫丫个色胚!
噗~
“呵呵,那就好!”
等了六年,盼了六年,要让他拱手相让?
内心诽腹着,她回身想将空间留给二人,但是,下一秒,身子俄然腾空。
屋里屋外的两人都愣了。
男人听到她的话,从胸腔内溢出一丝磁性的轻笑,“要不要爷脱光了给你赏识?嗯?”
颜妮内心暗骂了句,像是碰到甚么有毒的细菌普通,鸡皮疙瘩抖了抖,她收回脚,被子一拉,蒙头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位置已经没了人。
温馨的夜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血气方刚,女的娇媚撩人,氛围仿佛有那么点儿……旖旎含混。
卑鄙也好,无耻也罢,这个恶名,他盛谨枭背了。
咚――
和他比无耻,她道行仿佛还差了那么点儿。
男人霸道地将她打横抱起,“走路都倒霉索,你下床干吗?”
说着,他翻开被子,就要上来,却被一只细嫩的美足给抵住,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颜妮那脚尖儿,好巧不巧地抵在枭二爷上,“我睡我的,你,去客房睡!”
下楼的时候,门锁在响,颜妮觉得是地痞渣,也没在乎,但是,门翻开的顷刻――
翻开被子起家,她将一旁的军绿色衬衫勾了过来,套在身上,一瘸一拐地去浴室梳洗了下。
身上的伤擦了药,这会儿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印在白净的皮肤上,看起来触目惊心,并且一动还是会疼得紧。
她敛了敛心神,抛去脑筋里那些负面情感,妆容精美的脸庞暴露一抹温婉的淡笑,“你身子没啥大碍吧,不然谨伟可得心疼死!”
盛谨枭从内里返来,看到她,剑眉皱了皱,“你如何来了?”
但是,他不想罢休,也舍不得罢休。
更何况,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他们没说过分手。
颜妮极不舒畅,身子扭动着,男人手臂紧了紧,身子往前挺了挺,“再动爷可就要直捣黄龙了!”
一小我再如何变,她的体香却稳定。
颜妮亦是笑着,一双桃花眸有着令人看不懂的神采,“还好,没缺胳膊少腿!”
此时的他,阳刚超脱的面庞上充满了汗珠,身上穿戴一套轻浮休闲的活动装,脖子上挂着一条红色毛巾,明显,这是从内里跑步返来。
至于谨伟,兄弟是断不了的血缘,那是铁板钉钉,跑不了的干系,而他喜好的女人,却仅此这么一个。
颜妮觉得她会睡不着,没想到令她不成思议的是,她不但睡着了,还一夜好眠,那些令她仇恨的脸一个也没呈现在她梦里。
盛谨枭差点喷出一口老血,刚才还艳阳高照的脸,俄然一下子就阴云密布,那变脸的速率,堪比翻书。
“嗤~,又不是没睡过,矫情个甚么劲儿!”
妈的,那绝对不是爷们儿做的事儿。
她忘了,他会一点点让她回想起来,就算想不起,他也要让她重新风俗他,爱上他。
因为过分震惊,她连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
盛谨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双臂紧紧监禁着她,暗夜中,那双冷残的眸子亮得就跟星空中的一点繁星。
她嘴角噙着笑,桃花眸媚波泛动,好整以暇地睨着他,“大哥,你这么骚,你妈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