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忘了这茬儿,本来两人是定好开春时结婚,求兰莫主了婚。后却被突如其来的战事担搁了,便一向挨到了兰莫返来,此时终究要喜结良缘。
纳仁点点头,无法道:“与王妃犟上了。是以我也才自作主张,求女人去一趟,开解开解主子!”
刚回身半躺了下,便听薛映儿在外头拍门,“女人,不好了!绛桃她出事儿了!”
“少如此假惺惺!谁知你肚里打得甚么肮脏心机!”她嗤道:“若不是当日你与那郡主一唱一和,绛桃何至于落入水中!”
她趁他愣神间,溜了出去,回身便要走。
过了两日,阮小幺再差人去问绛桃如何,丫环返来后也说不上来,只说是尚可,虽腹下仍有些痛,比初时要好很多的了,连绛桃自个儿也说得有些含混。
她泫然欲泣,回身便想跑开。
阮小幺一急,怪不得他那回夜里翻墙过了来。
阮小幺本没想到要去,被她这么一说,倒想了起来,当下便将她的手扯了开,想去瞧上一瞧。
凝纯来的路上,已大抵与大夫说了一遍,此时天然不耐烦他絮干脆叨,径直问道:“要如何医治?”
几人一笑而过。
她是纳仁海珠的mm,来喝喜酒也是平常,不过此时来此,倒是来报信儿的。
阮小幺红着脸,将那窗格又锁了上。
她连着一段时候都未见过纳仁海珠,向人一探听。才知她已回了盛乐舅家,过不上几日便要与鲁哈儿结婚了。
“你……”他倒是想起来了一事,忽道:“莫非你便是随皇兄去九羌,又替他挡刀的阿谁丫环!?”
纳仁摇了点头。她仿佛有些难堪,踌躇了半晌,才奉告她道:“主子因这段光阴泰成女人之事,被禁足在府里,出也出不得,昨日……他与礼王妃闹了一场。”
“主子是不会放奴婢走的……前些日子,他还说要纳了奴婢!”
外头人仓促便进了来,趁着这暗淡便轻叫道:“女人?阮女人?”
丹莫看得愈建议兴趣,只当她也心系本身,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儿,他见很多了,却从未见着如此勾人的。贰心中按捺不住,迎着她躲闪的身子,一把便牵着人一片衣角,带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