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冉子晚看向药婆,药婆说她到了及稷之年?可明显她是禛帝次年所出!
“好一个偷梁换柱!”
“禛帝元年,半夜子时蜜斯俄然腹痛产子……除了世子爷,另有您!”药婆看着冉子晚,悄悄一叹:“只是因为天象的原因才将蜜斯的出身时候推后了些!”
药婆悄悄理顺着冉子晚的青丝:“玄氏顾忌鼻祖天子赐赉端冉氏的逐王令,历代帝王皆以打压端王府为上策。如果得知我们端王府天降帝女星,恐怕……”
“小蜜斯,您的命数……是天定的。”药婆理了理冉子晚的脊背,欣喜着。
“厥后老王爷顾念这天朝玄氏对于端王府的顾忌,天降帝女一事并未敢对外张扬。以是自打你出世便由我在南暖殿照看,时隔半年才对外宣称朝阳再次有孕,世人也只觉得小蜜斯是次年才出世的……并不晓得当年的三每天降福瑞是因您而起!更是鲜有人知,端王府的一介病女才是当年皇室帝尊预言的帝女!”
“师父?”冉子晚接过骊元手书,大抵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直到手书的最末端,冉子晚呼吸一凝,手书上写着:“天命为凰,非尓之过。”
冉子晚失神之间,只感觉身上被披上厚衣。回身只见药婆站在身后多时,手中还托拿着一个镂花雕镂藐小福字的暖手炉。
“小蜜斯?天凉了!”药婆将暖手炉塞到冉子晚的手中,接着轻叹一声便替冉子晚系好披风的束带:“这件狐皮披风极好,是老奴见过的统统披风中最珍齐的。如果红宝石倒是罢了,可恰好都是绿色的。这些绿色的宝石……就是现在的皇后也没几颗!”
“恐怕十五年前,这世上便再无端郡王府了!”冉子晚接话道:“那……贞央儿……贞氏的帝女星……是假的?”(未完待续。)
“双生之子!”冉子晚一惊,她与冉子潇竟是同年之子。
“后山竹林阵阵,想来是已经脱手了!”药婆拉着冉子晚躲开先前的风口,转眼到一处微暖的角落:“小蜜斯伤寒刚好,切忌冷风!”
“再过几月小蜜斯便已及笈,到时……怕是要在东洲行及笄之礼了!”药婆笑吟吟地看着冉子晚,尽是慈爱:“时候过得真快,一晃十五载……小蜜斯已然长大成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