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他们中弹后,弹丸很轻松的钻入他们体内,在内里撕扯翻滚,将他们的骨头肌肉,五脏六腑都撕扯得乱七八糟,然后铅弹很大部分碎裂,构成可骇的中弹结果。
“第三四层,上前!”
“放!”
雷鸣般的排铳声响起,他们连着铳剑的铳口爆出连缀的火光与烟雾,仿佛高山腾起了一道烟墙。
这红线很薄很窄,然面对仇敌仿佛无边无边的大水打击,却显得坚毅非常。
震耳欲聋的排铳声音,火线冲来的流贼马队翻滚了一大片,一些前排位置差点被打空了,凄厉的人叫马嘶,中弹的骑士就滚在地上嚎叫,中弹的马匹则更加发疯。
蓦地一声锋利的天鹅声,郑天民不假思考扣动板机,一声响,他的火门上爆出一团火光,强大的后座力带着火铳重重一撞,然后他的铳口冒出狠恶的硝烟,随之长长的凌厉火光喷出。
排铳虽没有霰弹量大狠恶,然打得更密,打得更准,他们现在还是一人站一米位置,然冲来的流贼已经没有那么密,他们几近都是几人对准一人,几近无有不中者。
两个玄武军乙等营,王朴新虎帐,两个丙等营一万六千步兵战兵齐喝一声,整齐踏步上前,直接超出火线的火炮与炮手们,他们脚步果断,盔上的红缨飘荡一片。
此次铳兵们站得更紧密,还是前后两排同时射击,几近四倍的精准火力输出,他们排铳射击后,火线拥堵混乱的马队都被打空了,仿佛只要寥寥几人呆坐在顿时,木然的看着火线。
第一排铳兵射击后蹲下,然后第二排又冲澎湃而来的蒙骑扣动了板机。
他们便如一道牢不成摧的铁线,誓将统统的仇敌挡在他们阵前。
“唉,又败了。”
又是响遏行云的天鹅声音,震耳欲聋的排铳声,火线的流贼响起更多的惨叫,目前所见,他们人马又是空了一大片,前面马队依着惯性上来,则被火线的人马尸身绊倒停滞,拥堵混乱成一团。
另有事前议定方略,大顺兵马在红山后聚兵,然后爬过山岭攻打他们的左边翼,然靖边军却在山下谷中几里外安插兵马,安排火铳与火炮,己方人马翻山越岭畴昔,竟成了瓮中之鳖。
以是在挨了青龙军这边阵地七十门红夷炮霰弹齐射,三十门大将军炮霰弹齐射,一百五十门中小佛郎机霰弹齐射的三波次霰弹轰击后,火线马队,仍慌乱的拥堵冲来。
揭一凤声嘶力竭的吼怒道,郑天民扳下击锤的同时将铳举向火线,他身边密密的平瞄火铳,他们靠得紧紧的,同时他的摆布肩膀上都有火铳管探出,铳剑的寒光伸展一片。
“射击!”
他们刹时突入了一百步。
揭一凤大声喝令,立时第二排铳兵上前数步,举铳瞄向了火线又澎湃而来的马队,第一排仍待在原地装弹。
他们收回惊天动地的嚎叫,个个惊骇万状的奔驰返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呼,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
烟墙的中间伴着素净的火光,仿佛灿烂夺目的红线。
立时大股的硝烟从大家火门与铳管中喷出,带着浓浓的火焰,随后这些硝烟相互连通,汇成腾起的烟墙,四里的战阵大片的白烟满盈。
流贼的发急更给了他激烈的信心,他们是战无不堪的靖边军,就算贼营中最精锐的老营兵也不是他们的敌手。
“火铳射击!”